温彧分明撕扯开了兄长的脸面,餍足后仍佯做无事发生,秉着兄长的做派,哄骗她。
她这才撕破了伪装,句句讥讽,戳着他的心窝,强求个言语上的痛快,好极力掩饰她心下的紧张害怕。
熟料,温彧当真不是骗她。当年指证母妃的宫人是一直伺候在她身侧的奶嬷嬷,母妃枉死后,那宫人也不见了踪影。
温彧在她唇上轻啄几下,伸手拂开额间沾上的碎发,指腹抚着她拢起的月眉,低声又道。
“她自出宫后,得了一笔横财,改头换面隐居在一处山间小村。因此躲过了不少暗杀,怡然自得活了这么些年,含饴弄孙好不快活,对背叛旧主之事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绾绾当真不怨吗?”
如何不怨?母妃晓得在西陵宫中举步维艰,却连半分都不舍得苛责身旁的下人,对她的奶嬷嬷更是推心置腹,引以为至交好友。
她也时常依偎在奶嬷嬷怀里,听着奶嬷嬷讲些宫外的趣闻,被奶嬷嬷轻哄一声乖囡囡,一夜好眠。
可她却……
温绾绾忍了身心的屈辱,只当自己不再是金枝玉叶,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牲畜。
她瘫软下身子,双手攀着温彧宽阔的肩,张唇咬上他的侧颈,贝齿张开爪牙在他颈侧似小狸奴般啃咬:“阿兄,绾绾疼。”
温彧闻言,轻笑着捏起她的下颌,在她扑扇鸦睫的双眸上落了吻,披着伪善的兄长皮子:“绾绾放松些就不疼了,哥哥如何舍得你疼。”
都是玲珑心思,多生了几分心窍的人,温彧如何不知温绾绾的顺从不过是看在他抛出的那份诱惑上,然听着她绵软的音调,咬在自己侧颈时勾着他心尖的触感,他还是浮现了几分心底的悦色,甘愿被她这般骗着。
温彧扯出探入她花穴口的圆润指尖,在花阴处轻拢慢捻。俯首张唇叼起半颗浑圆,将硬挺的乳首放在唇齿间细细咂摸。
温绾绾泪珠盈睫,眼尾晕着一抹妖冶的红,小声地呜咽讨饶,身子受不住的弓起绷紧,脖颈后仰着靠在温彧的肩膀上,檀口微张,声声勾着温彧的心神:“唔——阿兄,不……”
捻着花阴的指尖用了力,揉出不少花蜜,她身下的小穴也不再那般强硬地推拒着温彧指尖的探入,温彧含着她的乳首,指尖沿着穴口的褶皱一一安抚。
温彧吐出唇齿间红肿的乳首,沾着他涎水的乳首颤颤巍巍的缀在布着他掌印的雪峰上。他吻了吻软白的乳肉,低语:“哥哥没有哄你,绾绾这处当真绵软至极,我甚是喜爱。”
温绾绾垂眸,双手掐着温彧的手臂,抿着唇,偏头躲过他的吻。温彧低笑,微哑的嗓音暗含着情欲,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娇臀蹭了几下,戏谑道:“就你这猫儿似的力气,倒不如省下些。”
“你!唔——”温彧见此,唇舌倏地钻入温绾绾唇腔内,勾着她的香软小舌,将她吻得半分反抗都施展不出。
抵在花穴上的两根手指,趁机探进她紧窄的花穴口,绞着勾人的媚肉,一寸寸地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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