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无人知晓,幽宫中藏着巨大的金笼,不受帝宠的公主披肩散发,袒胸露乳,一双白鹿似的腿上尽是龙子龙孙。
滔天富贵滋养出的冰肌玉骨缀着青红,着明黄冕服的帝王,抵着烙铁似的硬物,在公主湿软的穴眼里肆意欺辱。
公主面色惨白,无神的招子紧阖着,身下层迭涌来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教她晓得何为背德何为腌臜。她紧抿着唇,却教暴虐的帝王掐上纤弱的颈间,逼迫着她,诱她绣口吐娇吟。
孱弱的身子随波逐流,教酣畅淋漓的抽送逼得痉挛不已。帝王面色阴郁,大掌“啪”地一声打在臀上,冷声道,“昨日误闯的小太监已教朕杀了,尸身就在你身侧。朕的绾绾果真天姿国色,竟累得素不相识的小太监都愿为你递信。呵,这身子可教那阉人碰过了?是这处,还是这儿?”
帝王温凉的指腹划过公主胸前两团密乳,大掌拢着酥胸轻揉慢捻,“那阉奴可有揉得你这对酥乳摇曳生姿?”痛得公主直蹙颦眉,却仍是一字懒吐。
穴眼里硬挺的性器蛮不讲理地冲撞着紧窄的穴肉,淫靡的水声噗嗤作响,那不善尺寸的孽根抽送间染着丝丝血色,浪潮似的情欲直教公主作呕。
公主修剪的圆润指甲紧抓着笼子的竖杆,羸弱的身子不断承着帝王雷霆雨露。她垂下骄矜的颈子,面上神情仍是不屈。
散乱在地的小衣上绣着极为讽刺的交颈鸳鸯,公主忽而轻笑。在笼中习了无数回的姿势猛地出手,自小衣上取出暗藏的绣花针,直抵入额间的死穴上。
帝王神色突变,忙打落她自戕的手,却已是无力挽回。血色直染上帝王的眸,公主死气青白地瘫软在帝王怀中,唯一蔽体的小衣后是封声嘶力竭的血书。公主戳破了指尖,一字一字于盲眼下振声怒斥咒他不得好死。
温彧惊醒后浸着冷汗,面色煞白,便是沙场上面临万千敌军殊死搏斗时,亦未曾如此心惊胆战的后怕过。
温绾绾阖上眼,足尖下的白玉珠须臾滚至温彧眼前,同另一颗作了对。赤裸的双足轻踩着砖面,她步步靠近。
忽而俯下身,葱白的玉指抬起温彧的下颌,神色淡漠地望他,“我昨夜也做了个梦,不巧,梦里哥哥也是在我眼前教人一剑斩杀。”
温彧滚了滚喉,面容憔悴。他眼下泛着青,闻言只浅笑了下,“万箭穿心亦不为过。”温绾绾浑身直颤,脊背陡然僵直,她睁着眸,颇有些讶异他竟会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