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舌头伸进去,一边舔你的骚逼一边吸你的水儿,把你的骚汁全部吞下去。”
“芊芊,我可以舔吗?”
“芊芊,你想要吗?”
……
想要吗?
林芊欢当然想。
哪怕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她也仍然忘不了那个激荡的夜晚,她喘声不断,欲拒还迎,紧接着,男人就真的把嘴唇覆贴了上来。
他真的吻了她的阴唇。
那样热的温度,那样大的力道,真的让她好爽好快乐,男人掰着她的屁股,从后面肆意妄为地舔着她的逼,从穴口舔到阴蒂,再从阴蒂一路舔下去,用粗热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冲顶她软嫩湿漉的娇穴。
后来那舌头就真的顶了进去,卷了她的骚水儿,刮了她的内壁,把她弄的欲仙欲死。
林芊欢无法描述当时的感官,却至今犹记那种仿若浑身通电的刺激。
她好想要。
下面已经流了很多水儿,多到濡湿了内裤,她好想那个男人能把她的内裤扒掉,把她按在床上、沙发、甚至是落地窗和地板,哪里都可以,只要再舔舔她的逼,把舌头送进那饥渴收缩的小穴里面,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芊芊?”她的丈夫此刻却系着围裙,站在不远处,眉目温和地叫她:“过来吃饭了。”
“哦,”内裤湿的一塌糊涂,林芊欢却来不及换,她只能被迫从回忆与妄想里抽身,对她的丈夫道:“马上来。”
……
今天其实是她跟郁寒的结婚两周年纪念日。
郁寒,她的丈夫,样貌绝佳,气质不凡,24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如今26岁,在清大任职教授,不抽烟不喝酒不搞外遇,对她温柔体贴,多年如一日,怎么看都是一位合格的配偶。
按理说林芊欢不应该有什么不满。
“芊芊,你怎么在发呆?”郁寒帮她把切好的牛排递过来,又在两个人的高脚杯里倒上了红酒。
打在墙上的烛光倒影被微风吹的摇曳,林芊欢看着眼前的丈夫,眼底忽然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爱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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