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到办公室,把人放在办公桌上坐着,杨惠卿才止了笑。
整个人笑的没劲,瘫在桌子上躺着,还是嘴硬:“你手软差点把我摔了,是要好好补补。”
季青林欺身上来,在她耳边吹气:“那这个硬不硬啊?”
火热坚硬的性器杵上去,杨惠卿睁大了眼:“你?你什么时候硬的?”
只亲了没多久啊。
季青林啃她的脸颊,咬出牙印才罢休,又用指腹揉开那痕迹。
盯着那红印子悠悠道:“从早上硬到现在。”
又咬另一边:“想起你来就硬了,怎么办?”
杨惠卿当然不信,伸手握上去,引得他有些痛苦的哼了一声。
又绕着那东西细细揉着,挑衅他“硬了这么久不是要炸了。”
季青林却抓着她的手让她握的更紧:“是啊,要炸了,卿卿行行好,给我摸摸。”
盯着她的眼,轻声道:“别让我炸了。”低头吻上去。
光是亲吻都让杨惠卿嘤咛出声,她真的有些想念他的味道。
贪吃的卷着他的舌,是从来没有过的热情。
季青林移开唇笑她:“卿卿渴了?”
杨惠卿手下使坏,捏他鼓起的阴囊。
他咬牙压她更紧,诚实道:“存的有些多,帮我弄出来一回。”
亲她高高翘起的嘴角,舌头打着旋,含糊不清:“不然等会你受不住。”
杨惠卿却听得清楚,脸颊烧红。
把他沉甸甸的性器从拉链里掏出来,炽热贴着她的手心,她闭着眼感受那上面的凸起和跳动,手指顺着张扬的青筋从顶摸到根部。
肉棒在她手心又膨大一圈。
龟头的软肉长了嘴一样吸着她,她耐心十足的来回抚摸,直到季青林终于闷哼一声,才上下套弄。
他的东西太大她的手又小,差点包不住那根粗热。
手心里都起火出汗了,那东西却越来越硬毫不见软。
她泄气,正在兴头上的季青林赶紧讨好,情欲里的男人什么好话都愿意说。
“好卿卿,再弄一会。”亲她的额角下巴无限柔情。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一旦软了语气作着柔情蜜意的样子,她就没辙。
去揉那软软的蛋,玩心起来也抛球一样抛那东西。
季青林死死咬住她的肩膀,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玩坏了你就没得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