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从她的脖子一路亲到胸脯,顿时停在那里,爱不释手,又舔又揉,搓弄得她浑身软软热热的。何兆底下的大东西早已经复苏,脑子里自发播放着先前看过的野战,还有孙叁山和夏寡妇干事时的情态,大肉棒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深深吸口气,遏制住就此上了她的冲动,含着她的耳垂,语气变得滚烫,“哪里不舒服,跟我说,我们在做互相喜欢的人之间都会做的事,小缘,我很高兴。”
互相喜欢的人,肖缘被这一句话炸得头皮发麻,晕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她没在做梦吧?何兆一个劲儿得哄,要她描述哪里不舒服。
“仔细跟我说说,怎么难受了,我帮帮你好不好?”
肖缘抿住唇,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下面痒痒的,仿佛有蚂蚁咬一般酥麻,想让人挠一挠。含羞草太害羞了,何兆怎么哄都不肯开口,即使因为很喜欢他舍不得推开,也仅此而已。
何兆难受得有些不耐烦,他快要忍不住了,美味的食物送到嘴边不能吃,比杀了他还叫人难受。他的手沿着玲珑的腰线一路往下,发现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手都探不进去,想到什么,何兆如同恶作剧得逞一样笑开。
他有一些没一下扯她的裤子,肖缘护着裤腰不让他得逞,他便趴在她耳边,突然似乎难受又可怜的开口,“小缘,帮帮我,涨得好痛……”
他牵着她的手,指引她握住生龙活虎的铁柱,同样无措,“它原来不是这样的,一见到你太喜欢了,就肿了。”
“那要怎么办?”她是真有点急,因为不是很懂那些事,以为自己犯了错。
“给我磨一磨吧,磨一会儿就消了,它涨这么大,我没法回去。”
肖缘对上次的事情还有印象,隐约记得最后手上的大东西喷出来许多黏黏的白白的液体。寻着记忆开始套弄,何兆被捏得倒吸一口气,差点射出来,“不是这样的,小缘,用这里好吗?”
他的手钻进裤子,捏了一把她软乎乎的叁角地带,肖缘又羞又热,不好意思答话。何兆最会打蛇随棍上,她不说话就当默认,扯掉她的裤子,将人放倒在地上。
火红的肉棒一挨上馒头一样又泡又软的阴户,两个人都抖了一抖。对何兆来说,烧得几乎快要爆炸的大东西被湿漉漉微凉的阴唇突然包裹,就如同一块木炭浇上水,热度‘嘁嘁嘁’被浇灭。又感觉肉棒被小嘴吸住,挑逗其上最敏感的神经,惹得肉棒一突一突跳动起来。
而对肖缘来说,下面从没被人触碰过,突然的火热从私密处传到身上,好像带来一股别样的刺激,好像受不住又好像不够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难受的慌张。
何兆忍不住干咽唾沫,就着阴茎被包裹的姿势,一上一下开始动起来。连接处有一种麻麻的爽意,细细碎碎的传遍全身,这点舒服根本不够,肉棒疯狂得像进去里面,可是不能,何兆憋得眼睛通红。
只是被她的大腿根含着就舒服得他想吼出来,足以想象全部进去该有多爽快,肉棒似乎也很不满这样隔靴搔痒的折磨,一不小心龟头就会戳进小洞。惹得肖缘轻轻抽泣,吓住了何兆,不敢太猛伤到她。
一直做到最后射出来,本来想止痒却更痒了,浑身都很亢奋,是一种上下不得的感觉。何兆抓抓头发,慢腾腾从肖缘身上爬起来,一眼都不敢多看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