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肯给他碰,僵持了一会儿,他也不强求,转头去亲她下巴和脖子。带着湿热气息的吻移到完美挺立的玉乳上。陈娇虽然身材苗条,但是乳房很是硕大,现在是被迫平躺着,双乳也没有一点下垂。粉红色已然翘立的的小樱桃被人爱不释手的舔弄着,淡粉的乳晕也非常迷人可爱。
她觉得屈辱极了,他还在百般殷勤讨好她,身子在他的舐咬吮吸下,一阵一阵的酥麻不知从何而来蹿遍全身,搞得她哆嗦的厉害,陈娇气愤羞耻道:“你要做就做,这么玩弄我算什么,反正我只当被狗咬了。我不会喜欢的,也永远不会留下来跟你生孩子,还不如放了我,那一笔钱……啊!”
突然重重被咬了一口,话音全部打断。他强势地挤进她双腿间,居高临下望着完全袒露在眼前的女孩子年轻鲜活漂亮的身体。他已经快二十了,身量和筋肉都生长到鼎盛时期,成年人的身躯很高很大,青年的肌肉初具伟岸格局,胸背的线条和轮廓都非常流畅扎实。
陈娇全身都被锁着,第二次逃跑失败,愤怒、害怕、绝望交织,受打击到快失去理智,骂起人来分毫不留情。看他快要得手,激动起来,像一条鱼在案板上活蹦乱跳。
他也不管她闹腾得多厉害,也不去听她的怒骂尖叫,只是牢牢掐着手上一把就能收拢的细腰,架起腿弯让她夹着自己。往前跪了两步,粗大的龙头便一戳一戳挨到那粉粉软软的一片幽幽谷地口。
她的那里还是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白白胖胖如同刚出锅松软的馒头,只有把两瓣肥硕的肉瓣分开才能看见隐藏在其中的小核。她嘴上骂着要做快点做,却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他的侵犯,可是到底力量悬殊太大,累得喘气如牛也没办法阻止那来势汹汹狰狞恐怖的东西找到肉洞的位置。
他咽了一口唾沫,踮起大腿上下划了划,瞬间就找到了那条粉色的紧闭的入口,龙头戳着户外的小核花瓣摩擦,没有什么湿意,一时拿不准她到底好没好,声音里含着强烈忍耐的低哑,“你好了吗?”
她都那样骂人了,他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厚着脸皮来问,陈娇心身俱疲,咬牙道:“滚。”
他轻松握着她大腿根,扶着青筋浮动热气腾腾的大屌往小肉洞里硬塞,甬道虽然湿湿的,但并不是情动分泌出来的爱液。干涩窄小,曲径弯折的小口被强势破开,完全不符合尺寸的大东西不管不顾往里挤,陈娇吃得苦头着实不小。
紧到窒息,又软又棉,热乎潮湿,甫一进去便被紧紧地绞住,那里面的嫩肉棉弹到无法用语言形容。往出来拔会被死死吻住,往进去插又被推拒,咬合推挤僵在一处动弹不得。
李存根身上的热汗浮了一片,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从来没有品尝过的销魂滋味刺激地他忍不住绷紧浑身的肌肉,才能克制住疯狂的浮想。他按着她的耻骨在床上固定,后臀悄然用力前推,肉眼可见,张牙舞爪的大肉棒便一寸一寸埋入深窄的小巷里。
强烈到不容忽视被开凿的痛苦刺激让陈娇疯狂扭动想逃离, 随着肉棒越探越深,仿佛从身下穿肠而过,抵住了心肺、抵住了喉咙。从腿心传来撕裂撑爆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全身上下。她发出痛苦可怜的呜咽声,大口呼吸,身子不可抑制开始哆嗦,肌肤上起了一层密汗,浑身从里到外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