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群欢、训罚、激烈寻乐y欢不同;她没采用平时习惯、喜欢宫颈重重罩压他大龟头的操干方式;
她一直俯身,边和他接深深的吻,唇舌g缠,边别扭弓起下身,花穴一下、一下往下深深C套,深处肉蕾、褶皱与大龟头、系带、冠沟柔柔嘶磨……
吻有多深柔、缠绵,花穴C套也同频有多沉柔,沉柔得几乎没听着【啪啪】C套声,只有性器在过多淫水下【嗤嗤】摩擦声……
老道的她,主导这场旨在致孕的交欢,无一丝丝任务程式感,仿佛妻夫情到深处浓情交会……
HIFI流淌着钢琴曲,将她们这场性事渲染得更悠美缱绻,在如此完美情致下着床的宝宝,一定份外可爱吧?
并非往常狂乱激烈狠狠C套,他依然蹙起五官,状似痛苦,实是感动、也因沉绵高潮!她太好了!此情此景太好了!她赐他娃娃、为他营造怀上娃娃时分值得铭记一生的y欢美好……
她没草草绞S他了事,随彼此身体感受,让这场性事绵延尽兴,花穴壁与柱身反复摩擦、制造连绵不绝快感,他精致下巴,频频仰抬出漂亮弧线,昭示他被操弄的舒爽;
从他梨状窝滑吮向他下巴,轻咬,提醒他,她将冲刺;
直到最后这几十下冲刺,她才直起身子,花穴疾烈C套!腰臀起伏耸动快得几乎出现晃影,间以缩YC绞,C套出一身极致激爽高潮、也操弄出他剧烈射意!
在他倏地上身仰抬、“呃”地一声重喘射精同时,她泄出一大股淫水……
几声长长喘息后,她缓缓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他腰侧,他双手撑床直起上身,两人同时看向他下腹;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他下腹依然毫无动静……
脸色渐苍白,他甚至毫无意义地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空药袋;
那晚,同样情况下,他慌乱呼着【长出来、长出孕囊啊!】、哀求她【操我、继续操我嗬】,今晚,他一动没动、怔茫茫看着自己淫水、精ye湿泞下腹……
——一般,卵、精在精囊里交合成功,两三分钟内便会长出孕囊,反之,则昭示受孕失败!完全没再交欢一次的必要。
她缓缓起身,披上睡袍,走向阳台。
孤独下来,他才瘪了瘪嘴,从下午刻意安排提前晚饭、饭后十指紧扣月下消食散步、他甚至轻盈起舞、到一起相拥亲吻愉悦美妙前戏泡浴、到浓情交欢,有多美好、幸福,此刻就有多残忍!惨烈!
少年的心像被谁狠狠暴锤,钝钝的疼!
他莫名的担忧、恐慌成真!真的没长出孕囊!上次是药错了,这次完全没有外因!
“呜呜!嗷啊!”他瘪着的唇瓣启启合合,无泪气声嗷呜,他喜欢娃娃,他要教娃娃弹琴!他的娃娃呢?孕囊呢?他锤打自己下腹。没有娃娃!没有孕囊!
呜!再也进不了万家的门了!嗷呜!
他看向床头的孪生可爱宝宝海报,她让人精心布置房间、挑选钢琴曲、那么温柔用心交欢,他却……
她再也不会碰他了吧?!
阳台上传来她和陈瑾的通话,可能心情不佳,她开启免提功能,“阳台上赏月,上将干嘛呢?C哪个小夫?”
陈瑾:“云洛,今晚给了他致孕开身药。”
她:“成功了?”
陈瑾:“当然,嗯?”上将略带军痞式自得轻嗤,“一次得中。这还有不成功的?”
夜风吹拂她的发丝,他噙着泪看着她的背影,她很不开心吧?要是他刚才长出孕囊,她现在也跟陈瑾上将一样自得!他令她蒙羞了。
他把脑袋藏在膝盖间,像个无助小孩;
她走进来拍拍他的肩膀,“找天,让福伯带你去男科医院看看。”
怔茫茫抬头,几瞬后,他朝她摇头,越来越剧烈摇头,不,不,他不去医院,太丢人了,男科医院是个很恐怖的地方,他往床角缩。
“随你。”她看了他一眼,换上衣服走了。
缩在床角,环抱自己,他从瘪着嘴、无声、气声嗷呜、到终于放声嚎啕。
回不去林家,进不了万家。
怎么办呐?
林诗白,怎么办呐?
林骚白,不,再也没人喊他林骚白了。她肯定不要他了?他不是什么林家矜贵小少爷、万敏联姻未婚夫,甚至不是她的宠脔,他只是个不孕的卑男,怎么可能嫁入万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