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程煜辉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盯着虞娇半跪在他的胯间含吮壮硕的性器。嘴内很烫,水也多,泡的他那根还在变硬发胀,满满的塞了她一嘴,逼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只有紧贴着乱舔,舌尖又滑又黏,刺激的器身青筋突起。
程煜辉和唐馨刚有性事那会儿,也让她弄过,她总很难过的样子,他舍不得,后都是他给她口,那时他是真的很疼她......
回忆令他目光黯沉,突然一手撑住洗脸台,另一手揉了揉她脑后的头发,再按住直接往胯间凑近,动作变得强硬,挺腰在她的嘴里抽送,蹙眉粗喘道:“不要咬,糖糖,嘴在张张,你乖一些.....”他顶的越来越快,入的越来越深,能感受蠕动的喉头因异物的戳刺而剧烈地吞咽,绞着他往更深的细嫩处诱引。
极难形容的美妙感受,他喉结滚动,喘息低吼,肩背沁出颗颗汗珠,浑身如水洗。
虞娇很难受,他那个本就粗大,又尽根入了她嘴里,除她自己口舌分泌的唾液,还有他马眼渗出的前精,太多只得咽了,咽两下他的性器也跟随进来,不停顶撞她的喉头,喉咙感觉好痛,她开始挣扎,用舌尖往外推抵那物的前端,推抵不动就狠狠吸了一口。
程煜晖喘声愈发浓重,俯首看到虞娇也在看他,眼梢湿红,泪光闪烁,嗯啊的叫,妩媚又可怜的在控诉他的残暴。
他迅速从她嘴里撤出,拉她起来扶住玻璃门,从背后摁低她纤细的腰肢,令她的两腿大张,再使劲掰开两瓣滑腻腻的臀肉,粗硬直挺如烙铁的性器凶悍的尽根撞入,穴口因急促的收缩而紧实的如橡皮筋箍勒他,俩人又疼又爽,虞娇不堪重负地泣吟了一声,程煜晖亦是腰眼发麻,一手抓揉她圆润挺翘的乳尖,一手去挟她下巴转过来接吻,唇舌搅缠吸咂间,皮肉碰撞鼓捣的淫靡响动尽塞两人耳膜......虞娇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按钮,大灯熄灭了,只剩洗手台前镜子一圈的灯带亮着暗黄的光芒。四围热雾缭绕,水汽弥漫,视野渐次朦胧,忽然玻璃门上现出女人两个湿嗒嗒的手印,男人的大手紧随而至,抓攥住她的手,用力十指交扣。
还能看到女人低俯着身,男人站在她后面耸弄,显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强壮的胸膛,热雾越来越厚,所有光影变得迷离而模糊。
虞娇忽然醒了,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落地窗帘没有拉严实,夏晨亮的都早,外面的清光顺着缝隙潜进来,她才想起自己正睡在程煜辉的床上,昨晚在卫生间做过后,他又把她抱进房里,精力旺盛的再折腾了一回。
她转个身,台灯开着,程煜辉半倚床背在抽烟,听到动静侧脸看过来。
“醒了?”他的语气淡淡地,全没昨晚俩人痴缠时的热情似火。
虞娇去搂抱他的腰,呢喃地说:“抽烟对身体不好,能戒就戒了吧!”
程煜辉笑了笑:“我的未婚妻都没管过我,你倒爱管闲事。”
未婚妻?!虞娇顿时浑身一僵,睁圆眼睛呆呆地看他,他吸了口烟道:“你忘记了!就在L8酒吧,那天我生日,她向我求婚,她叫王箐箐,一个性格单纯,善良,家世也干净,不会骗我的好女孩。”
虞娇再笨,也听懂了他话里的含意,脸色开始发白,倏得缩回搂抱他的胳臂,迅速坐起,才发现自己浑身光裸,昨晚新买的连衣裙也被他撕烂了,万般窘迫,只得小声说:“能借件衣服给我吗!我穿好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