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看见萧龙,先是惊讶,继而狂喜,扑进他怀里,搂住颈子,忙不迭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
萧龙沉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纵然有过猜疑,此时也烟消云散了。
“嗯!”他回应她的热情,间隙也笑着提醒:“有人在!”
丹妮才不管呢!还是萧龙说:“你不介绍一下吗?”
她恋恋不舍的分开,拉着他的手道:“这是幼儿园的范老师,我老公青青。”连介绍都不完整。
年轻男人站起身,不自在地补充:“范飞!”他可能没有经过此等阵仗,颧骨浮起一抹暗红。
萧龙也仅点点头,放下背包,让他们继续聊,他先去洗个澡。
待从卫生间出来时,丹妮和范飞都不在了。他回到卧房,丹妮已把空调打开,往床上一趴,竹席沁饱了清凉,皮肉相贴十分舒爽。
窗帘没拉,他也懒得动,阳光经窗外的护栏切割后筛落在床上,一条条被风吹得左右摇晃,他半阖的双目看着床单上的百合花光影婆娑,远近诸多事令他昨儿彻夜难眠,原以为还是睡不着的,却很快呼吸变得沉稳和舒缓。
他是被丹妮叫醒的,她叫他起来吃中饭,他懒洋洋地佯装没听见,她就用头顶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像只猫儿似的,拱的他下腹起火。他一个翻腾将丹妮重重压在身下,同时将她的手腕箍住摁在头顶上,问:“怎么没上班?”
丹妮说:“你回来了,我去请的年假......” 她话尾还没讲完,萧龙的吻已经落下来,妮妮的唇肉肉的,又湿又红,他很喜欢,吮会儿便细细地啮咬,她感到麻痒不已,张嘴哼唧,他炽热的舌趁机伸入她的口里,搅弄她滑嫩的舌,生出更多的津唾来,彼此喉动吞咽,吞咽不及的,连成丝儿溢出唇角,萧龙放开她的舌,移向湿濡的下巴舔干净。
丹妮喘着气说:“范老师早上晨跑时看到有人在路边卖天麻,个个又干又肥,他知道我要这个,就买了些送来。”
“你买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有头疼病嘛?我听说吃这个就会好的。”
她因为手被摁在头顶,胸部愈发高挺,萧龙的另一只手伸进裙里,摸着腿往上滑过腰,把胸罩扯掉,方才黏稠的舌吻早令她情动,硬实的乳尖顶着薄薄的丝绸料子。他俯首含进嘴里咬了口,才问:“为什么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