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轻叹口气,“要去医院吗?我现在就送你过去看急诊。”
张玫玫得了他的话,心里头到有些不安起来,手不自觉地捏握成拳,因着手上没力道,她才捏紧,又无力地放开来,浴缸底部的水被她的身休挡住没能流走,却叫她的体温给同化成与她的体温不相上下——她更难受了,心砰砰的跳得厉害,好似下一秒就要往胸腔里跳出来。
话才从她嘴里说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这么个样子进医院,她又觉得恼得紧,这脸也丢不起——陈二隔着床单将她抱起来,薄薄的床单一下子就叫她身上的湿意给弄湿了,眼神是怜爱的,“还能穿衣服吗?”
他将她放到床里,弯腰去捡她乱扔的衣物,短袖长裤,肉色的内衣裤,一件件地都捡回来放在她身边。
她坐在那里歪歪扭扭的,几乎叫身体里的热意给逼疯了,双腿不自觉地交迭起来,当着他的面,她又不敢去自慰——只在那里哭着,双肩微微颤抖,声儿似猫儿一样。
“穿不了吗?”他细心地问,将肉色的BRA捏在手上,两根肩带细心地穿过她两条纤细的胳膊,修长的的手指在她背后扣上,是穿在床单外边儿的,扣得十分紧,再拿起那条小内裤来,朝她哄道,“玫玫,伸出腿来,嗯,穿上?”
她有些犹豫,双腿间湿漉漉的难受,又似什么东西从里面涌出来,好似在叫嚣着想被什么东西填满——她伸了双腿,眼见着他的双手将小内裤套进她的双脚,又往上提拉着。他手上十分耐心,还将她身上的床单 给拉开了,将小内裤顺顺当当地拉起来遮住她白嫩馒头似的私处,眼神一下子就幽暗起来,到没盯着看,就是掠过一眼。
他的指尖湿了,透明的,并不在意。
又要替她穿起衣服来——
张玫玫这会子到是摇头了,强自撑着想去拉床单,还是陈二看懂她的意思,将床单重新包住她的身体,她此时脆弱得要命,被人这般怜惜,自然心里的天平一下子就倒了,可也没有一下子就将自个儿给舍出去了,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乌溜溜的大眼睛泛着水光,巴巴地瞧着陈二,“二叔,我、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你出去吧。”
这是得了便宜还要赶人的,陈二也不伤神,女孩儿嘛,都是六月的天气,“你穿好了,我带你去报警,还有去医院。”
“不、不用了!”张玫玫对上他深遂的眼神,心里头一个咯噔,嘴唇哆嗦了一下,“不用、 不用了,我不想报警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陈二摸摸她的脑袋,手底下接触的都是火热的烫意,对高诚的“好意”相当不以为然,但他将以退为进这个招术玩得十分溜,“那样不成,得叫他知道乱下药的后果。”
张玫玫先前喊“报警”只是一时激愤,现下儿稍微缓过来,就晓得自个儿的处境说不上好——她也并不想出名,去医院又多少难堪,不由得只个自个儿先委屈了自个儿,“算、算了,还是算了,二叔你出去吧,我、我现在好受多了。”
陈二也不为难她,点点头,一副绅士的派头,“你要更难受了就叫我,我就送你去医院。”
“嗯。”她应得很艰难。
身体的火热已经控制不住,要是他再不走,她都怕自己会拉着他不要走——
身边没了人,没了男性的气息,她想也没想地下了地,双腿有些哆嗦,但还好,还能支着她起来,身体面对着床,她双手支着床沿,下半身贴着床沿,双腿往后伸直了,跟着慢慢摩挲起来。
腿根处的桃源蜜地被摩擦着,她嘴里不由得溢出娇喘声来,得了几分畅快,但没一会儿,她的双手便支撑不住了,人摔在床里,七荤八素的叫她恼得想钻个地洞——
身子只得了几秒的快活,好似缓解一下身体的灼热,可人摔在床里,叫她难受得直哼哼,手上便不自觉地隔着小内裤薄薄的布料揉搓着私处,只越揉越难受,难受得她跟条毛毛虫似的在床里缩成一团,指间所触及都是湿的。
陈二轻掩着门,看着她爬起来自慰,紧绷且翘起的小屁股,刺激着他下处疼痛且肿胀,听到她的哼哼声,恨不能一把踢开,将她压在身下,但他没做,只将手伸入了睡裤里,摸着勃发的命根子上下揉搓了起来,呼吸声慢慢地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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