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上的盘扣很难扣上,有一处还是在脖颈处的,里面没有镜子,她看不到,扣了半天,手指像是打滑一般,总是扣不上。
更衣室外面似乎没什么声音,难道人都出去了吗?她唤了声顾从今,也没人回,她气馁,突然背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顾从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处,嘴唇在她脖子处流连忘返,“阿许,叫我做什么?想在这里?”
尽欢自然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她转过身来,推了推他,语气有点焦灼,“你别,有人的话……”
“姑姑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唇到吮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刚刚她在挣扎,旗袍顺势往上卷起,露出她白皙细腻的大腿,顾从今眸色微沉,手滑顺着她的曲线来到大腿处。
他进来的时候尽欢是背对着他的,没能看见满园春色如许,软缎旗袍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哪处是凸的,哪处是翘的,一览无遗,胸口的茉莉花像是被含苞待放,任君采撷。
旗袍开的叉有点高,腿根处时隐时现,笔直的腿被顾从今的双腿压着,他的有些硬的衣服布料摩擦着尽欢白嫩的大腿。
顾从今给解开她刚刚好不容易扣上的盘扣,手像是弹钢琴般,有节奏地在她锁骨处流连,又蜻蜓点水点着她挺起的乳尖。
开始吻她的唇,不是很温柔的吻,有点霸道。侵占意味浓重。
手下的动作也很霸道,他用力把尽欢往自己身前压,她软软的两团压着他坚硬的胸膛,软硬结合。
他笑得有点恶劣,大概男人欲望起来,都会有种劣根性。“旗袍正好不用脱。”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