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虽然连在一起,但没有打通。”他解释道,见她眉毛轻蹙,唇上挂着水珠,他手抬起,摩挲着她的唇,说道:“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怕大哥?”
她急忙摇了摇头,又点头:“是有点儿,他是我上司啊。”
他不置可否,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新婚之夜,你什么都别想,专心跟我做爱就好了……”
隔壁又开始了,袁琛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冰凉的液体入喉,身体却燥热起来。
半瓶酒下肚,呻吟声有增无减,夜越深,那边越是激情无限。
他躺在床上,扯下浴袍,手放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
对苏婉的欲望来得莫名,第一次想上她,是在药浴那次。
她浑身赤裸泡在池子里,只露出半个乳房,却让他遐想无边,那天他特别想捞起她,好好观赏她的身体。
可那会他还有理智,知道他是袁朗认定的人,以后极大可能是自己的弟妹。
直到那天在车上,她问他,要不要给她上药。
袁琛第一反应是这女人装得那么乖巧,却是这么浪荡?
可他禁受不住诱惑,暂时抛开理智。
他脱下她的上衣,扒开她的内衣,掏出她的奶子,他看到因为乳钉而发肿的奶头时,顿时起了凌虐的心理。
他想也没想,提起她的腰,迫使她挺胸,他含住奶头,用牙齿咬,用手大力拉扯,听到她娇声喊疼,他的兽欲瞬间被激起。
他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下体,那湿润的手感让他知道她早已动情,可他的手指还没进去半根,她忽地清醒过来,大力推开他。
那一刻大概鬼迷心窍了吧,两人对望,喘着气,又默契地分开,谁也不提起方才发生的事。
可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想要。
床上,袁琛闭着眼,想象着C市酒店里未完成的口交,听着她的声音,手快速撸动着鸡巴,在一阵钻心的酥麻后,他精关一松,全射了出来。
而浴室内,苏婉跪在地板上,撅起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嫣红的阴唇外翻,鸡巴撞得她往前一趴,膝盖也随着移动,她已经叫得喉咙沙哑。
一直到天大亮,袁朗才放过她,苏婉刚碰着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袁朗,依旧亢奋无比,他拉开她并拢的腿,大腿被他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好地儿。
大张的穴口湿漉漉的,还在吐泡泡,那里面灌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
他没有告诉她,在得知她想跟他结婚后没多久,他就去医院做了康复手术。
他迫切地想跟她生一个属于他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