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心里挂着事,这一觉也没睡太久,房间里虽置了冰,但终究不如山上凉爽,倒把夏如嫣睡出了一身薄汗,里衣黏黏的贴在身上老不舒服。
她爬起身下了床,想要去衣柜那边取件干净的里衣换上,刚走过去就感到一阵热风从外头灌进来,再一转头,纪淮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她身后。
“…子骞?”
夏如嫣吃惊地睁大眼,完全没想到纪淮会这会儿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男人一只手撑在衣柜上,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住,微微弓腰,看着她低声道:
“姑姑怎地回来了?害子骞跑了个空。”
他说话时还在喘气,胸口不断起伏,额角脖颈全是汗水,甚至连前襟都被浸湿了一片,夏如嫣伸手去摸他的脸,诧异地道:
“你这是去了哪儿这么多汗,你——你去山上了?”
话音刚落,纪淮就将她压在了衣柜前,他双手撑在柜门上,埋首凝视着她,低喘着道:“子骞方才去清阳山,想亲自告诉姑姑入禁卫军一事,没成想倒跑了个空。”
两个人离得近,说话时他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侵袭过来,连带着这一小方空间的气温都上升不少,夏如嫣听他说去清阳山见自己,心头一动,搭住他的肩膀娇嗔道:
“我回来还不是因为挂着你进宫这件事?好了先别说这个,你看你一身汗,先过来擦擦……”
话没说完,男人炙热的唇就落了下来,他将夏如嫣压在衣柜上,埋首吮咬她的唇瓣,大手沿着她的里衣下摆钻进去,在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将两团饱满臀肉捧在掌心,轻轻往上一托,便把夏如嫣抱了起来。
“子骞?”
夏如嫣被他亲得娇喘吁吁,双腿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腰身,纪淮边咬着她的唇边哑声道:“还有半个时辰子骞就要去宫里了,以后十日才轮休一次,姑姑现在给子骞好不好?”
他说着,昂扬的分身已经隔着长裤抵在了夏如嫣的腿心处。她本就被他吻得身子发软,现在又被他这样一顶,小腹中顿时便有一股热流缓缓往下渗出,男人粗糙的大掌在雪臀上揉捏,两人身体相贴,那件单薄的里衣已经完全敞开,露出里头如玉的玲珑娇躯。
纪淮一边吻她一边解开腰带,将硬得发疼的巨物释放出来,再对准女人的腿心一顶,菇头就拱开两瓣肥软蚌肉,挤进了那张多汁的小穴里。
“啊——子骞——”
他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进入,将夏如嫣顶得闷哼了一声,但好在她身子敏感,只刚才的拥吻和抚摸就使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也不知是不是他刚从外头回来,那根粗长的肉茎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滚烫,只插在小穴里头便将她烙得快要化了一般。
她抱紧男人的脖子,感受着肉茎一寸寸挤入自己的身体,当最后一截没入的时候,她竟然就那样被插得泄了身,男人没有给她任何缓和的空隙,就趁着她高潮的时候狠狠冲撞起来。
她的后背抵在衣柜上,臀部被他捧在手里,两条玉腿被他撞得不住摇晃,连带着呻吟的声音都发起颤来,今日的纪淮攻势异乎寻常的凶猛,才抽插了十来下,夏如嫣就又惊叫着泄了身。
他半点不停顿,薄唇在她的脸颊脖颈胡乱游走,室内的冰块都抵御不了他身上的热气,才不过小片刻,夏如嫣就又出了一身香汗。
他抱着娇软无力的美人儿来到桌边,将她放在上头,撑住桌面挺动腰臀,将湿软蜜穴干得淫水涟涟,夏如嫣经受不住向后倒去,他就顺势握住一对儿乱颤的雪峰,边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边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
夏如嫣:酒后驾马,差评!
纪淮:那我酒后开车?
夏如嫣:…………那、那还可以?(????ω????)?
今天字多一点!让大家久等了!
HаíTаňɡSHūωū(海┣棠書屋)●,◤℃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