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贺东肃清了大批有异心的前寨余党,只留了部分以表态度,愿归顺,好吃好喝,大家都是弟兄,不愿,刀下亡魂,地府见。
孙熊,就是屈从者中的一员,虽然屈从,但他仗着年长,从不对贺东有敬意,倚老卖老,嘴上念叨着过去对东寨的功劳,时不时就要来找点茬、生点事,打压打压姓贺一帮人的威风。
本来有个贺东就够难高的,又来了个陆行,熊爷气得胡子都抖三抖,他年纪大了,没别的嗜好,就是想要点年轻的丫头来滋补身体,听说这回绑的是叶家独女,水滴滴的,模样标致,熊爷心猿意马,裤裆里起了褶子皮的玩意儿当场就有枯木逢春的趋势,紧巴巴地就赶过来想玩玩。
一个小娘们而已,贺东总不能不给吧?
答案刻在了陆行脸上。
不给,想都别想。
“狗仗人势的东西。”熊爷唾骂。
骂声一出口,带着嘲弄笑意的声音就轻飘飘荡过来,“狗仗人势的东西骂谁呢?”
“狗仗人势的东西骂……”熊爷本能想呛回去,话到半,反应过来,铁青了张脸,恶狠狠拧头。
“熊爷。”贺东回寨的时候,听王二讲孙熊来了,顺手就拎了把重刀扛在肩头,男人笑得爽朗,咧嘴露出白牙。
孙雄眼前有白光闪过,当然不会是贺东的牙,森寒刀刃明晃晃的映入他眼中,吞吞唾沫,上一刻还在耀武扬威的人怂了,回声道:“东爷。”
“怎么好让您叫我东爷呢,叫小贺都是抬举了啊。”贺东话说得谦卑,但态度无比傲慢,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对方。
目光透过面具刀子般刮着孙雄老脸,他不想纠缠下去,一个小娘们而已,不给就不给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下次再跟这小子斗,如此想着,孙雄摆摆手直接带着人走了。
“熊爷您走好啊。”贺东放下刀拄着地,不忘有礼节地挥手,待人走远才放肆笑出声。
陆行无奈地看了眼主子爷。
“熊爷,那姓贺的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跟在熊爷身后亦步亦趋的喽啰沉着音调说话。
“想当年,熊爷您要多少女人,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贺东自个儿不能人道,还管着别人快活。”
七嘴八舌的,有话说到了熊爷心坎,老脸上顿时露出个小人得志的笑容。
贺东为什么护着那些被抢来的女人不让寨子里的弟兄享受,说白了就是嫉妒,自己空长那么大的块头,结果银样镴枪头,废物东西,硬不硬的起来都是问题……
孙雄越想越解气,说道:“那小子可能都没长。”
围拥着的众人瞬间发出恶意笑声,推攘着准备出山去找花楼里的姑娘乐呵乐呵。
不入流的w言hui语顺着风飘到陆行耳中,他沉默着低头,视线斜着瞄了瞄。
贺东武功在陆行之上,所有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有丝毫恼怒,大方地看回去,对上护卫的目光:“长了。”
长了,不用而已。
如果不能管好,不如不用。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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