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来了?
贺东无言。
面对三更半夜出现在闺房的男人,还可以娇软地问他这种问题,他真想掐一把小姑娘的脸,个没警惕x的。
贺东重新掌上灯,见小姑娘穿着厚厚的衣服坐在床上,长发披散,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脸上还带着红色的指痕,明明没用劲啊,男人无语摸摸鼻子,说着:“穿这么多,早就猜到老子会来?”
“我怕冷。”叶莺团习惯多穿点睡觉,所以此刻裹得严严实实,和男人面对面也并不羞耻。
“明天让张婶给你换床厚实的被褥。”贺东说完,拍拍桌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婶说我脚受伤,桌子什么放在床前方便些。”还能防贼的事情,小姑娘没敢说,眼神躲闪。
哟,会藏话了,贺东看了眼也不在意,捕捉着人话里字眼:“也知道自己受伤啊,那不用药,是因为看上我,还是看不上药?”男人停留在张婶第一次传达的误会里,准备兴师问罪。
“用了的啊,就是昨晚太累睡着忘记了,今天早上用过,到现在基本不疼了。”叶莺团诚实回答,几句话把前因后果全部交代清楚了。
得,几句话把贺东建树起来的恶心思给击碎。
“药特别好,谢谢您。”叶莺团很诚恳。
“不疼归不疼,还是要多肉几次。”贺东轻松挪开碍事的桌椅,不客气地坐在床边,“让我看看。”
下午瞌睡的时候,男人梦到了儿时,作为大哥的他照顾着同样不受宠的弟弟,孱弱的三弟经常磕碰伤着哪里,又或是遭了太监宫女黑心毒手,当时的他每日必做便是替弟弟看伤。
小姑娘,你今天借光了,老子好声好气对你,贺东在心里说着。
桌子防贼,不能防猛兽,小姑娘嘀咕往后缩。
“再躲就不止看脚了。”贺东虚张声势吓唬她。
叶莺团倏地想起男人说看她下头的胡话,一时着急,怯生生将脚从被窝伸了出去,说着:“真的好了,您看。”
小巧的脚趾触到凉气还不自觉地缩了缩。
贺东敏锐地看到了,不知为何有种错觉,那勾起的脚趾仿佛是在勾着他上手。
想到做到,男人大掌托起白嫩裸足在掌心。
好热……这是贪恋温度的叶莺团第一反应,男人的手b被窝还暖和,她舒服地眯着眼,就差跟小动物一样发出咕噜声音。
第二反应才是挣扎。
小姑娘细腿被男人托着,想逃自然是往后撤,贺东岂会让她如愿,施力往前一拽。
两记闷哼同时想起。
“唔,疼……”才消疼的脚踝吃力又肿了,这人到底是想我伤好还是要我更严重啊,叶莺团嘤嘤。
“唔,c……”贺东吸气,小姑娘的脚踩到了不该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