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花酒,叶莺团拿起纸,哪里有花哪里有酒……
“小姑娘,你知道喝花酒是什么吗?”贺东开够了玩笑,心态全然恢复,欲望亦压下,他站了起来绕到人身后。
叶莺团看着人靠近,顺着转过身,又被男人双臂困在桌前,她自然知道什么叫喝花酒,但解释归解释,靠那么近做什么。
“小坏蛋,知道还挺多。”贺东闷笑,低沉的嗓音在面具下震荡。
叶莺团听到了这声,不知为何紧张起来,双手无处安放,刚刚拍的用力了,还在发麻。
贺东执起小姑娘的手,拇指摁着腕部自下往上推拿。
面对男人的触碰,叶莺团没了初遇时的抵触,尤其是她练着动笔几天,手腕僵硬,此刻一经按摩,难免沉溺其中,口中克制不住淌出一声低吟。
“在这里别撩我,梦里见。”贺东眸色暗沉,几不可闻说着。
说完,贺东用手指在小姑娘掌心绘制起来,配以解说:“你看那个图案,大的墨点压着小的墨点,以一根棍子相连……”
“唔。”叶莺团看着男人手上动作,侧头看桌上纸张,确实如此。
仙子近在咫尺,她侧着颈子,在野兽的獠牙下露出一段纤细白嫩,浑然不自知。
贺东低笑着将脑袋凑上,呼吸落下,吐字缓慢,撩拨心弦:“像不像男女交合e?”
陆行抱着剑在门口晒太阳,听到里头传来惊呼,今天怎么换人了,主子闹哪出呢,叫那么惨。
叶莺团看着面前夹腿躬腰的男人慌了手脚,她不知怎么办才好,试探地问了句:“应该不是很疼吧?”
“你说呢。”命根子突然挨了记,谁顶得住,贺东咬牙切齿,在梦里玩了你一次而已,至于嘛。
“谁叫你非说那种话。”叶莺团郁闷,我还疼呢,提膝盖撞完男人,她膝盖也疼啊,一身肌肉铁打的,连那玩意儿都邦邦y。
贺东缓过劲,学她说话:“谁叫你非要问。”
“谁叫你非要记。”叶莺团不服输。
“寨里那么多兄弟,不喝花酒怎么办,抢女人g?”喝花酒,人财交换,至少保得掠夺来的女子平安。
“我不就是你抢来的?”叶莺团气恼。
贺东被小姑娘气笑了,你也知道自个儿是被抢来的啊,老子怎么对你的,好吃好喝好衣服,不知感恩的小坏蛋,男人哼哼:“那就是说我能干你了?”
叶莺团俏脸通红不想接这个茬:“你有空画这种淫秽的图,不如好好习字。”
带棍墨点就淫秽,下次找几本春宫图吓哭你,贺东恶劣地想着,心思一转,莫名叹起气。
“做什么啊?”叶莺团见他叹气,以为是那里还疼,有点心虚。
“我又何尝不想……”贺东把陷阱摆下,怕不够接着道,话语里说不出的心酸孤寂,“只是一个山寨匪头臭名昭着,怎么会有先生愿意教他,况且我资质平庸,愚笨不堪,何必自取其辱……”
可能是出乎蹬了男人命根子的愧疚,又或许只是不想看到对方这般失落无奈地贬低自己,叶莺团正如贺东所料,傻乎乎跳进陷阱。
“我教你习字,可好?”
人善被人骑……啊不对,被人欺啊,小姑娘,贺东露出个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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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男女主暧昧的教学写字时间,男主温柔地包裹着女人的小手,教她练字
东叔:等等?我原来是女主戏份的吗?
小姑娘:东叔的叽儿好y,膝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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