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给你堵了下头,上头可不能哭。”
叶莺团听见男人的威胁,顺从地点了头,可真当他开始动作,眼泪如何能控制得住。
贺东嘴里糙话是多,但情事方面属实个生手,此刻完全凭借着本能在小姑娘身上肆意作恶,欺负于她。
卡在b缝里的中指被淫水泡的滑腻,想抬都抬不起来,一动就牵连出几道水线,男人尝试着弯曲,指腹自然地压在了未曾有异物进入过的泉眼处。
“找到了啊。”贺东勾着逼口轻轻拉扯。
“东东,进去……”叶莺团从松散些许的被子团里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她看不见裤子里头,只能这样催他。
“那也得小姑娘你让我进去。”贺东纳闷了,b水流得那么顺畅,怎么手指进去那么难,连一节指节进去都有阻碍,“把b松松,还没到夹的时候。”
男人知道小姑娘意识不清,下流话讲起来彻底没了顾及,把平时在山寨里听到的悉数用上。
“没有夹……”叶莺团委屈,她里面痒得厉害,叔还慢吞吞的,不由得责怪起来,“东东笨,用点力就好了啊。”
贺东额上青筋一跳,老子用点力,你怕是要被玩坏,事到如此了,他还在顾及小姑娘要下山的事情,得既疏解了欲望又不留下痕迹,两者须兼顾,所以才格外小心。
“行行,老子笨,你聪明,你聪明跟老子说说怎么抠你的小嫩逼?”贺东换了个法子,腆着脸,用面具去挨小姑娘发烫的脸颊。
“就,就……”上一刻还趾高气昂说男人笨的小姑娘立马胆怯起来。
“就什么?”恶鬼笑起来。
“就先摸摸,拍拍,然后哄哄,让她张开就好了。”叶莺团想了想,将家人哄她吃饭的法子说了出来,“我娘亲以前哄我吃饭都是这样的。”
吃饭和吃男人能一样吗,贺东感觉在小姑娘眼里自个儿就是个供她舒服的器物,压根没当回事,要不是中了药,怎么会这样亲密?
贺东不知道的是,孙熊的药不能改变人的心意,只会让她更加诚实的面对情欲罢了,渴求谁,想要谁,坦然表露。
贺东轻咳一声,用上小姑娘最受不了的那个语调轻轻哼唱下流童谣:“小姑娘乖乖,把b儿张开,叔叔要进来。”
男人唱完,指头戳着的地方真就张口,主动把他迎了进去。
“张开了。”叶莺团喘息着,感受男人手指插在b里的感觉,她吞得贪心,往里吸了两个指节,还想继续。
“乖,就到这里。”贺东知道再往里就是女子贞洁的代表,他笑着安抚因被阻止而不悦的小姑娘,“这么点位置,够东叔叫你欲仙欲死了。”
叶莺团的逼穴天生白虎,外瞧一线天,内里是九转十八弯,内壁媚肉层层叠叠,厚茧搓过哪一段都能挤出小姑娘的呻吟。
“舒服么?”贺东见她才挨手指几下c就张着唇任由唾液自嘴角落下。
“还要……”小姑娘侧面回答了。
“这样?”小逼口已经张开,贺东逐渐增加到三指。
“好胀。”
贺东身量大,手指也粗,三指一起约摸有正常男子的鸡8粗细。
“不经喂。”贺东状似嫌弃地说着,手指仔仔细细鼓捣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