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涌出,贺东吞咽不及,溅出不少落在面具上,男人没有在意,无餍地舔弄潮喷过后痉挛的花腔内壁,细细抚慰。
高潮后的叶莺团眼前模糊泛白,双手无力地抓着男人衣物拉扯,脚趾蜷缩起来,腰部下塌一改抬高屁股想躲的姿态,虚弱地骑在男人脸上,无意识地用股缝蹭着面具,b缝磨着男人的唇。
贺东慢条斯理地舔干净小姑娘b里残留的水液,甚至大手掰开了瞧瞧,响亮亲口才道:“有那么爽吗?”
男人的声音在那种臊赧的地方传出,热气拂得湿透的地方发凉,叶莺团没力气回答,女子的潮涌本就不是一个点,而是一条线,一面湖,石激千层浪,难以消散。
小姑娘慢慢缓过劲,想起那种宛若失禁的感觉,心中近乎崩溃,又见眼前的肉棍毫无动静疲软着,越想越惭愧,明明说好给对方治病,到头来什么都没做,只顾着舒坦。
贺东捧着人屁股蛋亵玩着,听见抽抽搭搭的哭声,以为是欺负太过伤到了小姑娘,大手一揽将人拥到穴口,急切道:“怎么了,叔舔得乖宝不舒服吗,要哭?”
叶莺团看到面具上挂着的晶亮,哭得更大声,我还弄脏了东叔的面具。
“是舔疼了?”贺东心想没用力啊,刚刚看也没瞧见哪里破皮。
“不是……我没有好好地给东叔治病,莺团坏。”叶莺团止了哭声,娇憨单纯地用袖子去擦拭男人面具上属于自己的淫水。
就这个啊,贺东瞧着小姑娘温柔细致的擦拭动作,拉下她的手交握在胸前:“本来就是不行,乖宝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想把东叔放在心上,说好的。”
娇滴滴的小姑娘光着屁股跨在你身上,满目情迷,口中是爱语,试问哪个男人能够经得住,即使贺东提前服过药也无济于事,老李头所用的药量低估了他,男人能感觉到鸡8在充血勃起,叫嚣着要去舌头爽过的密洞里快活。
贺东本以为早就习惯了隔靴搔痒的磨蹭,然而舔y达到的仅仅是心绪上的变态餍足,至于身体方面……还是得银枪捣花蕊啊。
“那要不……试试软着能不能插进乖宝b里?”贺东假装踌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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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发出来了!
先一发!加更再改改!
我果然还喜欢舔x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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