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你多少钱?或给你甚麽好处?”
冯栀心虚地摇头:“没有!”话音才落,便见他突然收腿站起,依旧端着酒杯,不疾不徐走过来,越走越近,她终于看清了他,眼神阴鸷、面含戾气,唇瓣沾染一丝暗红酒渍。
像一只即将要捕食她、森森的猛兽,充满了侵略性。
冯栀听到自己的心突突跳到了嗓子眼,一种恐惧的感觉顺着血液游淌向四肢百骸,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只能拼命抻直腰肢,令自己镇定。
怕成这个样子还敢忤逆他!
常燕衡怒极反笑,觑眼打量她,穿件无袖的鸭蛋青布旗袍,衬得两条充满少女娇憨的胳臂愈发滚白,难以绘描的诱惑。
冯栀把裹着枇杷的绒线衫紧紧抱在胸前,瑟缩了一下肩膀,匆忙忙的,旗袍也没来得及换。
常燕衡冷冷地:“当初怎麽说的?我提的一切要求,除把你送给别的男人外,都得顺从,你可有做到?”
冯栀咬住下唇瓣:“我知道错了。”
常燕衡嗤笑:“方才你可是理直气壮的很。”
他接着道:“我比你年长十数载,叱咤官商两场,无人敢不敬重,凭得就是软硬兼施的手段。我体谅你年纪小尚清涩,不曾多为难你,倒惯的你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愈发不把我放进眼里,冯栀,你今日既敢挑战我的权威,又胆敢再来,就得承受惹怒我的后果。让你看看用钱做交易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他抽掉她手中的绒线衫随意扔在椅上,几颗黄枇杷掉落地毯,悄无声息地滴溜溜滚远。
仰颈将酒液全含进口里,指骨挟抬她的下巴尖儿,冯栀吃痛,才张嘴,他已经不容分说的吻住,大量的酒液涌入,酸甜的滋味,被迫地吞咽进喉里。
忽听布帛“嘶啦”一声刺耳脆响,冯栀惊睁双目,他竟从旗袍衣襟处下手,连同里面的衬裙及抹胸皆撕裂成两半,再往肩膀下一拽,便光裸了上身。
薄凉的空气抚过胸前,她还未及反应,常燕衡的大手已经用力握住两团瑟瑟颤抖的嫩乳,毫不留情地搓揉抓捏。
冯栀的嫣粉乳尖哪遭过这样的粗暴,痛得哭起来,却发不出声音,嘴里被他的舌头堵满,丁香舌已咬吮得又胀又麻,酒没了,逼着吃他哺喂过来的灼热口水。
常燕衡颊上触到湿渍,才晓她正流眼泪,离开她的唇,幽黑眸瞳带起一抹冷嘲:“哭甚麽,想要钱就别扫我的兴致。”
冯栀皮肤很娇白,被拉扯衣裳时划了几条红迹,现雪乳又布满他的指痕,乳尖也因着不堪磋磨,舂血而硬翘,胀得比往时都圆实,倒可见再过两三年,她熟透风月的骨肉,将怎样令男人失魂飞魄,必是有想死在她身上的心。
(明天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