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实在令人崩溃,更况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哪经过此等阵仗,“哇”的哭出声来,边哭边说:“二老爷饶了我,我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我走罢!”
常燕衡眯起眸瞳,将龟头往菊口里挤,褶皱开始撑开变薄。
冯栀两手抓紧褥子,眼泪汪汪地求饶:“以后甚麽都听二老爷的。”她哭着拍马屁:“二老爷最好了。”
常燕衡握着肉柱后退,看菊口惊恐的闭阖,里面又烫又湿不由咬咬牙,手掌拍她臀儿一记,浮起了红:“真不欢喜看电影?”
“欢喜的。”冯栀一咽一噎地啜泣。
常燕衡又拍了一记:“怎没去看电影?”
“生气!”冯栀把脸捂进褥子里:“月梅看见你在大世界里左拥右抱,还有个小金宝。”
常燕衡怔了怔,又想拍她臀儿,落手却很轻,抚摸那片胭脂色,噙起嘴角淡道:“我在那里为公事应酬,又不是特去寻花问柳,你生甚麽气。”
见她还在哭,薄薄的肩膀一颤一颤,伸手取过黛青色锦毯从背后往前包裹,胳臂绕过她的腰一把抱起,放到桌子上坐着。
冯栀脸上又是眼泪又是汗,刘海和鬓边的碎发湿成了缕,眼睛鼻子都哭的红通通,身上亦是红红白白,像是受尽折磨的兔子。
他今晚确实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其实他鲜少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去抚她胸乳上一块紫红咬痕,冯栀以为他又要怎样,连忙伸手搂住他的颈子,又急又恼:“我都认错了!”
常燕衡亲她粉光融滑的湿颊,低笑出声:“你乖乖的”欲言却又止。
他的手掌滑下钻进她的腿间,拨开滑嫩肉唇,中指浅浅在穴口戳刺,目光却紧盯冯栀的神情,看她咬着嘴儿,忽然啊呀轻叫了声。
指尖有了星点黏湿的触感,常燕衡收回手:“我是在疼你。”按住她的肩膀躺在桌上,锦毯摊张开来,壁灯把她的肌肤染成了老酒黄,未细尝却已先微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