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也因这词儿愈发浓重,不再犹豫,他挺身耸臀往花穴里进,冯栀还是有些受不了,他那里实在太伟壮:“爸爸,痛呢。”
常燕衡将她的腿扯开最大,看着红紫的肉茎,一寸一寸被撑薄的穴口吞咽,花径湿热的绞缠令他腰谷一阵发麻。还有那一叠声的爸爸,是越喊越甜酥融骨,简直要人命。
“放轻松,想把他咬断麽?”常燕衡已尽根全没,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咬断了再没得吃。”
“要吃。”冯栀被他抽插的前后移动,胸前两团乳儿摇来晃去。
“要吃甚麽?”常燕衡埋首把红殷殷的乳尖连同紧缩的乳晕一并含在嘴里,舌头划着圈舔吮。
冯栀双手抓住桌沿,仰颈朝后,抻腰挺背,只把胸乳往他面前送,哼哼唧唧的:“要吃爸爸的”
她说不出口,只把臀儿一挺,而他恰要往里撞,顿时如天撞到了地,冯栀啊的尖叫起来,似有甚麽被撞开了,又酸又胀又麻,还有些疼,却又一股子说不出的崩溃快意,是从未体验过的滋味,销魂蚀骨的浑身狂乱,她年轻好奇,便想一尝再尝:“爸爸还要。”
常燕衡的肉茎遭最深处张嘴儿噙住,马眼被用力吸嘬,顿时晓得是入了她的宫口。
以往觉得她太小了,怕宫巢太稚嫩受不住摧残,是而从不往里去,今却误打误撞插了进去,他背脊爬满细密的汗珠,咬牙止住不动,静观冯栀是否有难受之意,若她嚷痛不肯,是必要抽出来的。
冯栀见他不动,主动用花唇摩挲他的下腹,春水把大片毛发淋漓的乌黑发亮,嘴里胡乱地喊:“爸爸,爸爸,要,还要。”
像个不给糖吃就要哭的孩子。
“阿栀这麽骚,再过一两年还得了。”常燕衡粗粗喘息,不再犹豫,一把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床上,将纤长的腿儿扛上宽厚肩膀,继续打桩般的猛烈激狂,一捣一捣的直往宫口里送,捣得那嘴儿软烂的阖不拢,只能任他深插进暖巢里,肆意的攻城劫舍。
“爸爸,爸爸,受不住了。”忽而又抓紧他的胳臂:“再快些”
“爸爸插得阿栀爽麽?”常燕衡浑沉沉地低笑起来。
冯栀哪里听得他说甚麽,有股子濒临死亡的感觉说来就来,她颤抖地去搂他的颈子,哭哭噎噎地:“要死了!”
“有我在呢。”常燕衡含住她红胀的小嘴,舌头模仿着下面戳刺,肉茎则大开大阖的猛顶狠冲百余下,花径倏得痉挛,一阵紧张收缩,绞的他闷哼一声,浊白精浆喷射而出,全身每个毛孔因这难喻的快感而舒张畅快。
“再叫声爸爸!”他还有开玩笑的兴致。
注:加更明天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