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炽热骤起,直起上身脱去衣裳,把冯栀的双手抓至头顶箍在枕上,嘴唇寻到她的,抵开牙齿,湿濡的大舌去缠丁香小舌,混搅得啧啧作响,冯栀想起就是这张唇舌把萨克斯风吹的荡气回肠,那少女崇拜的心里作祟,反主动的黏他的舌,扫过口里一圈内壁,甚是牙儿都颗颗舔了,再吃他的津唾,很乖顺的吞咽。
常燕衡退出唇舌低喘着笑,小妖精浪起来可是认真的。
他手托起乳儿最肥美的下弧球缘,嗓音模糊:“似乎涨了不少。”把乳尖连嫣粉缩皱的圆晕张口吃进嘴里,舔舐含咬,甚像婴儿吃奶般吮咂,冯栀那乳尖儿红嫩,被他吸得浑身又是酥又是麻,不停地打颤,受不了的在他肩膀挠了一道,嘤咛着求好。
常燕衡指骨拨开花唇往里探,竟是潺潺春水把股间浸得湿滑一片。
“小浪货,如今都不需我舔就湿透了。”他与冯栀欢爱时并不忌口,有时兴致起,那话也讲得扎实粗俗。
他不再犹豫,手持早粗硬如铁杵的肉柱在她花唇来回摩梭几下,顿时沾染的黏腻湿亮,把她双腿搭上宽阔肩膀,顶进半截,一圈潮热软肉便簇围过来把它往外推挤。
“别挟我” 他粗嘎道:“宝贝,自己把逼掰开来给我肏!”
“才没挟你呢。”冯栀撇嘴儿,却也听话的伸至滑不溜手的花唇前,有纤指捏住往两边扯开,顿时露出肉珠和撑红变薄的桃源洞口,看他浓密阴毛下的肉柱壮硕如儿臂,虽不是首回见,但每见一次还是心惊胆颤:“二老爷,你最疼阿栀了,你慢些我害怕的很。”
“别喊二老爷。”常燕衡指骨去掐那舂血的肉珠,冯栀嗓音打颤:“爸爸!”
“叫我燕衡。”他俯首凑近她颊边,咬了咬耳垂。
“燕衡!”冯栀此话一出,顿觉他挺胯进根而入,身下酥痛饱胀的只感要裂,蹙眉吸气,只娇着声嚷道:“燕衡,燕衡我要死了。”
“死不了,我会让你活过来。”常燕衡沉笑,把肉柱抽出半截又顶进去,虽然是举步维艰,但她那里又湿又紧,无数的肉褶如童子嘴紧贴柱壁吸咬吮咂,实在妙不可言。
他拱起臀股开始抽插,或缓缓拔出,重重耸入,或就大开大阖,猛顶狠撞数百下,真撞得皮肉相接处噼噼啪啪大响。
冯栀觑眼看着他如打桩般尽根地埋,腹胯处的茂密黑林饶是粗硬,把她雪白肚皮摩挲的通红麻痒,而他那两颗滚圆的球囊则不停的拍打她的股沟还有菊穴。
她先时那种胀裂疼痛的感觉,不知何时已然消失,此时又是麻软又是酥爽,觉得难受,更觉好受,额上鬓前皆是香汗濡淋,不晓他又撞到哪处,酸的牙根都咬痛了,伸手便在他胸前抓一道红印。(下文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