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柱又开始龙腾虎跃,复又精神抖擞,而冯栀自然极快地发现,这样的姿势太深了,他还静止不动呢,她已经又胀又撑的直打哆嗦,再加胸乳因亵玩而撩起的快感。有一种深沉而可怕的欲念悄无声息却又极快地滋生。
她觉得浑身有无数蚁虫在噬咬,尤其是俩人紧密衔接处、她的花径里痒麻难忍,急需他深猛捣弄、快速抽插来磨蹭至解脱。
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么需要他,无论是生活、金钱、感情甚而床上欢爱,从前死活不认,现却不得不认。
冯栀记起周希圣借的那本洋文小说里的台词,她捧住常二爷的两颊,一定要说给他听:“I can't control my eyes,could not help but want to go to see you,,like a thirsty man knowing that toxic but also drink water。 I originally had no intention of going out to love you,I also tried to put out the bud of love, but when I saw you again,again love the bottom of my heart。(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要去看你,就像口干舌燥的人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我本来无意去爱你,我也曾努力的掐掉爱的萌芽,但当我又见到你时,心底的爱又复活了。)”
常二爷怔了怔,唇角笑意渐渐深沉,他亲亲她的嘴儿,也用英语道:“Who says it is winter? When you are by my side, I feel flowers and birds singing cicadas,I love you,mybaby!(谁说现在是冬天呢?当你在我身旁时,我感到百花齐放,鸟唱蝉鸣,我爱你,我的宝贝!)”
这样的男人但得深情会溺死人的!年轻如冯栀哪里抵得住呢,她想魅惑他,让他也离不开她,主动搂紧他的颈子开始起起落落,套弄花径里的肉柱,他那话儿愈来愈硬似烙铁,每每落下直插进宫口,清脆的啪嗒混着噗嗤汁液捣弄似鸭啄食呷水般,她嘴里发出地娇吟简直比仙乐还动听。
常二爷眼底泛起赤红,开始配着她挺耸精悍的腰身,看着她红殷殷的肉瓣挟裹着自己粗大肉茎,一会露出半截沾满黏腻春水滴滴嗒嗒,瞬间又被尽根含入,糙黑的阴毛戳刺着显露的肉珠,已经肿胀饱实,她那平坦洁白的少腹杵出一根柱形,鼓鼓囊囊的突起,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他伸手至两人相交处,拇指搓弄那肉珠,中指则紧贴肉茎一起送进了冯栀的体内。
“啊好胀” 冯栀娇喘吁吁,她那里紧紧满满,一根紧抵宫颈,一根刮蹭径壁,从前常二爷也曾这样玩过,那时她紧张而负重,纵是有快感也自行掐灭,而今两情相悦,她实实体会出那灭顶的滋味,竟销魂蚀骨的难以自拔,甚去抓他那手指:“燕衡,燕衡,再快些,还要,还要”
常二爷笑道:“还要?贪吃的小骚货,再给你怕你吃不消叫爸爸,给你!”他叨住乱晃成花的圆乳,又顺势塞入食指。
“爸爸、爸爸 ” 她叫的又娇又媚:“要胀死了!”忽而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背脊倏得一僵,顿时浑身哆嗦难止,一大股春液喷射淌流出来。
常二爷眯觑起眼轻笑:“怎会这麽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