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是这样的姑娘呢,要怪就怪二老爷,他太坏了。
常二爷察觉她花眼子倏然一缩,把他的指夹得很紧,稍顷却松软开来,一张一阖似起了舒爽意。
“小骚货,尝到甜滋味了?”他眼底泛起红丝,不疾不缓抽出指骨,阳精从花眼被挤了些出来,倒像他曾插进去抽干、泄在里面的模样。
没答,只哼哼唧唧地,有些欲拒还迎,常二爷手掌去沾了更多的黏液,开始一进一出地抽送,先是一指再是两指,另只手也不闲着,去揉弄前面湿淋淋的牝户,更甚直接插进花径,勾挠敏感的径壁。
冯栀觉得自己快被他弄得魂消魄散,她不停地细细娇喘,汗水流下来,越来越无力,胳臂终是撑不住软倒下去,而少腹因被他牢牢箍住,那臀儿反高高翘起,配合着他的手指左摇右晃,前进后退。
常二爷没用命根子捅她,只用手指便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指骨修长有力,带着薄茧,在她前后两洞里不休止地进出,咕吱咕吱不绝地插抽声入耳,臊人的作响令她浑身绷成了一把弓,而那始作俑者并不善罢甘休,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快速,她的全身绷的越来越紧,跪的腿儿越来越僵,肉瓣越来越赤,花眼越来越圆,皆湿漉漉滑腻腻地散发着炽烫热气,忽然一股子夜风从窗缝透进来,直朝床榻扑来,似冰与火地碰撞,生与死的相逢,她倏地打个噤儿,那把弓弦呯地断裂成两半,她脑里闪过一道白光,炸得身子哆哆嗦嗦抖个不停,伴随着尖叫声,牝户噗嗤噗嗤地喷射出一道春水。
常二爷等的便是此刻,目光腥红地盯着那两处洞口都朝自己大开,他想进哪个便哪个,想干哪个是哪个,身下的小姑娘已被他肏的不成样子。
想像着自己粗大的肉茎竖插在菊眼里的样子,只觉浑身都硬了,他粗喘着道:“放过你这一码,下次定不饶。”
他不再犹豫,勒紧她的细腰,肿胀至疼痛的肉茎挟雷霆万钧之势、悍猛地捅进喷水的花穴里,尽根插入,又全力退出,他没有控制力度,一切随心所欲来,简直是个粗暴的莽夫,花径内的宫口早已软烂,难招架他的进攻,大张着嘴儿任由他往里挺送,他硬生生插进宫巢,如马儿驰骋般横冲直撞,噼噼啪啪皮肉相接响彻满室,百数下后,忽而龟头被死死卡锁住,无法自拔,他索性俯下胸膛压在冯栀的背脊上:“小骚货,我要爽死在你里面了。”
一面咬吮她酥白的颈子,一面继续深戳猛入,里面仄逼又紧窒,先还有节奏的忽缩忽展的律动,不稍半刻,他察觉肉茎被箍夹的难以动弹,欲要奋力再博,电光火石之际,忽然刺来一针,又是一针,蛰的马眼麻痛难忍,他低吼出声,想要抽出整根肉柱,却依然卡的紧牢,尾骨窜起一股快意,他再难抑住激动,滚滚炽白浓精开始狂喷激射,悉数灌溉进了宫巢内壁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