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愿意回来了!“阿栀,阿栀。”他沉着嗓音冷笑:“你还肯来见我?”
阿栀慢腾腾走到他跟前,手指搅着辫梢,有些害羞地朝他笑:“二老爷。”
常燕衡伸长胳臂箍住她的手腕往怀里拉,再一翻身将她轧在身下,她滚白的手臂搂住他的颈项,面庞发红,眼睛却水汪汪的。
他狠狠地亲她嘴儿,大舌伸进与她的嫩舌猛烈纠缠,吞咽滑暖的津涎,那麽的甜蜜香馥,啧啧的咂吮声儿不绝。
“你躲去哪里了?狠心的丫头,怎能这般的绝情断意。”他浓重地喘息,却又挫败:“我找不到你,怎麽办我找不到你。”
失而复得又恐失去的情绪太折煞人,他大手抚上软薄的旗袍衣襟,用力拉扯撕开,两团雪乳像两只兔子颤巍巍地抖颤,他噙进嘴里鲁莽地吃着,把鲜红的乳晕连尖儿用力的吸吮,他听见她难捺地娇吟,甚而高声地尖叫。
他再难以忍受,解开腰带,掏出肿胀不堪的龙柱,急躁地掰开她的两膝,她腿间的肉瓣大敞,露出舂血的花珠,汩汩春水已经泛滥成灾,“燕衡,燕衡,快肏我,肏死我” 她放荡极了,甚挺起腰肢,主动将淌水的牝户在他的龙柱上来回磋磨,见他无所行动,索性手指揪住黏腻的肉瓣朝两边扯得更开,露出鲜润亮汪的桃源洞口,“燕衡,燕衡,我要死了。”她开始撇着嘴儿哭泣:“你不要我了,你一定是不要我了。”
“我怎能不要你。”常燕衡悍猛的挺腰,粗壮的柱茎尽根插入,紧窒、滚烫、潮湿,不停地收缩,他低吼粗喘,如骑马般放纵驰骋,享受那份濒临死亡的快感。
不晓过去多久,他只觉尾骨窜起一股子酥麻,晓得要射了,俯下身躯,抵着她的唇瓣:“阿栀,你就爱我一人罢!”
猛一睁眼,心绪还在迷离惝晃,房间黯淡无光,静谧地只能听见自已急促的喘息,身躯滚满汗水,腿间很不舒服,湿滑黏腻一片。
他误入了春梦里,只有这时,才能见到阿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