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川被大腿上踩着的脚像变天一般心猿意马,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低着头并未让宋浅看到:
“记,记住了。”
“二楼,正对门的那面墙上,挂着的那东西,去取来给我。”
“是。”林珩川反射性的就要站起来,却被一只脚给压了下去。
“念你这是初次便算了,下次再犯可就不止这么简单。”
“谢,谢谢。”
林珩川四肢着地,尽力维持着宋浅刚刚说的要求,僵硬的动作爬行,明明在专业调教师眼里槽糕的一塌糊涂,宋浅却看得津津有味。
这样行动的方式对林珩川来说陌生又艰难,用走只需要两分钟的距离,他整整用了十几分钟,才到了二楼,转过拐角便是一扇门,他犹豫一下,直立戚身子伸手握住门把手打开了,这个房间不似正常的房间,阴暗不透一点光,林珩川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开关,打开的那一瞬,没满屋子里的东西惊的失去了言语。
他见过的按摩棒,从手指粗到手臂粗,绳子,锁链,还有立在那儿无比鲜艳的十字刑架,更多的是他不认识的。
而正对门口的那面墙,挂着形形色色的鞭子,林珩川取了正中间的那个,便慌乱的出了这间房,关上门似乎才想起他刚刚站了起来。他看着手上的不知什么材料的鞭子,站着违反了规矩,爬行却没有手拿,林珩川犹豫半晌,还是选择跪爬,鞭子用嘴含住。
下楼比上楼更困难,林珩川用的时间却少,还剩一半时,膝盖落空让他直接滚了下来,不过懵了一下,又迅速爬了起来。
这事儿宋浅还真没遇到过,家里因为她喜欢赤脚走路她哥哥给屋子里全都铺上了地毯,但这从楼梯上滚下来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看着爬到自己面前的人,有些担心的问道:“摔伤了没有?”
林珩川低垂着眉眼摇摇头:“没事。”
宋浅瞧着他眉眼间有些痛苦,当下让人躺倒,自己检查起来。
身上看着没事,膝盖那处泛着青紫,应该是刚刚磕到了楼梯,她伸手按了按:“疼?”
明明就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却还是摇头,宋浅顿时心情就不太好。
“按我刚才的要求,跪好。”
林珩川敏感的感知到宋浅的情绪,迅速爬起来,忍着痛跪坐好。
宋浅从他嘴里接过鞭子,这根鞭子是她最中意的,也轻易不会动,红木把柄,独家定制,测了她手部力量与形状特地打磨而成,鞭长2米,共0.415克,通体黑色。
宋浅站了起来,手腕轻轻用力,鞭子破空声响起,令人胆颤,拿在她手里,像是一只伺机而动的毒蛇,吐着信子。
“这只鞭子,传统古法工艺,结实耐用,熟牛皮熬制,共四十九缕编织,打在身上,可伤纤维组织,又不会破皮流血,煞是好看。”
林珩川低着头,膝盖被压迫的疼已经比不上鞭子也他带来的恐惧,他不能逃,也逃不了,只能僵着身子,等待疼痛的来临。
“第三点,受罚时,不可避,不能躲,每一下报数,说,谢谢主人,念及首次,不许躲避就行。”
“是。”
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第一下就“啪”地打在深色的乳头上,娇嫩的乳头迅速肿胀发红。
林珩川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疼,好疼,明明痛的想大叫,却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痛呼。
宋浅勾唇一笑,对他那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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