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守着,别让人进来。”
牵着叶萋进自己营帐休息前,沈将渊不忘叮嘱门口守卫的兵卒。
一板一眼的认真样子让躲在他身后的女人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渊儿,好生威武。”
进了帐子,陈设简单,一张宽大铺有兽皮的桌案,上头摆着许多卷轴,还有几个印章。
没有乱看,由着男人将她拉到腿上一同坐在桌案前,叶萋下腹胀胀走了一路,现下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松散开来,乖乖依在人胸膛。
“我自然哪儿都是威武的。”沈将渊哼哼几声,看着腿上女人,刚刚吃饱又饿起来,手隔着衣物摁了摁人胸口,“疼么”
“嗯……”你怎么好意思问,叶萋在心里埋怨他,面上不露,小幅度点点头。
男人吃奶力气大,肿胀的乳头被布条裹着酸麻,又由着他一摁,女人本能缩了缩穴。
“让我看看。”沈将渊丝毫不掩眼中的晦涩,再次拉开女人衣领,露出两团嫩乳。
白花花的软肉弹动着泛起浪。
叶萋不用猜就知道男人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是——
“再让我吃几口。”
“渊儿……”
女人惊呼着去捂他的嘴,被沈将渊捉住手腕亲吻掌心,瞬间又腻歪在一块,吻着,情欲再起。
营帐内气氛逐渐泛起淫欲,不想外头传来大汉粗莽的声音。
“沈将军呢,别跟我说什么不能进的话,老子有事问他,让开。”
“老张,不可。”
沈将渊一蹙眉,压着勃起欲望替叶萋整理衣物,可张涂并未等他,大手一推守卫,掀开帘子进来,魏长昭无奈跟随在后。
透光的刹那,叶萋自男人双腿间划坐下去,双手紧紧揪着衣领挡住春色。
感谢沈将渊生得高大,与他相配的桌案下足以叶萋躲藏,女人噤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张涂大眼环视一圈,仿佛在寻找什么,语气不客气道:“老七!”
“干嘛!”被人平白搅合了好事,沈将渊更加不客气。
男人说着话,眼睛却是往下看着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叶萋,女人秀气脸庞距离裤裆只有一掌距离。
桌下光线昏暗,叶萋胸前未完全挡住的景色成了一道诱人的光,沈将渊吞吞口水,不敢再看,连忙抬起头怒目瞪着张涂。
“你还问干嘛”张涂撸起袖子,用手指指着沈将渊,“你小子可以啊,才说和弟妹恩爱,就搞七搞八去了。”
搞七搞八,叶萋茫然,正对上沈将渊没忍住又一次落下的目光,两人交换了各自的不解。
“你他娘……咳咳咳,说什么胡话”沈将渊莫名其妙。
“听别人讲,你今儿身边跟了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老七啊,咱不能做那种狭玩男奴的事情,当然,女奴也不行。”张涂黑脸上满是严肃,语重心长道。
沈将渊被人话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拿起桌上的笔筒掷到人脚边。
“好好劝你,别不知好歹!”张涂恨恼,弟妹那样一个娇弱的小女子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哭死过去。
“不知好歹的是你个老黑山猪!”沈将渊简直气笑了,就差过去揍人,可萋姐姐还在他腿上趴着,动作不便。
叶萋听着他们对话,笑得是花枝乱颤,又不好发出声音,看向沈将渊的眸子里泛着水花。
沈将渊窥见夫人幸灾乐祸的模样,一手不着痕迹地横挡在桌面上,小臂垂下,狠狠抓了把叶萋的乳肉,在齿痕上又附加了一层指印。
女人闷哼一声,想躲开,脸颊不经意蹭到对方裤裆,男人神色一变。
叶萋露出狡黠笑容。
“你再叫老子一次黑山猪试试,沈将渊,夫妻情分贵在坚贞,你年纪小,不懂没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跟你讲话呢,你什么表情”
沈将渊什么表情,要疯的表情。
女人竟然扒下他的裤子,把那活儿掏了出来,近距离下,温热鼻息撩拨着大屌。
叶萋眨眨眼,用手轻轻握住柱身,滑腻热烫的触感是她熟悉的,龟头直直翘在嘴边。
女人的手被男人养得久了,白皙起来,衬得暗红色肉屌愈发狰狞。
让你捏我……叶萋恶劣地想着,手指收紧捏回去。
沈将渊倒吸凉气。
索性叶萋很快放开了,她可不能伤了小小将军,相反的,要好好疼爱它呢。
女人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彻底扯开束胸用的布条,往日温吞的叶萋露出挑衅笑容,将沈将渊曾做过的神情学了个八九成。
叶萋笨拙地用手掌一左一右拢住两团,乳肉有了帮助将恶物夹得更紧。
“操。”沈将渊暗自懊悔怎么从没想过还有这般玩法,绵软乳肉夹着他的东西,刺激非同小可,他怕呻吟泄露,一拳捶打在桌面。
“还骂脏话!”张涂愤慨。
“你给我等着……”沈将渊死死盯着桌下的叶萋,咬牙切齿道。
“等着就等着,怕你啊,但是打完必须把那男奴交出来。”以为沈将渊是和自己说话,张涂接话道。
等着就等着,又不是没被狠肏过,自家小将军就是头纸老虎,干坏事的叶萋才不怕,继续大业。
肉屌穿过乳沟,浓烈的麝香膻味扑面,可以清晰看到深红色龟头上溢出淫水的小孔。
女人曾在很久以前的荒诞夜晚,吃过这活,品尝过那体液,足以消解她喉咙深处干咳的水儿,粉嫩舌尖小心翼翼地弹出舔舐着,浅尝到的味道比深喉还要好。
叶萋尝试着张嘴将龟头压在粉嫩唇瓣上,一寸寸纳入口中,压住舌面逐渐滑到喉口引起难受干呕。
那东西上头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水,这样的认知让女人更加羞耻兴奋。
湿热口腔不同于花穴,其中紧窄快感难以言喻,沈将渊强忍着把屌整个人干进她嘴里的念头,竭尽全力抽出一部分理智来应付张涂:“滚!”
一言以蔽之,简洁明了,可见沈将渊真的是憋到了极点。
“我好心为你着想,你让我滚”张涂难以置信。
旁边的魏长昭一脸惨不忍睹:“张涂,我们先出去吧。”
“出去干啥,魏哥你拽我干啥子,老七得管管啊,你怎么还拽呢”
“我们半个时辰以后来。”魏长昭临走前冲着沈将渊说道,体贴合拢门帘,纹丝不透。
“萋姐姐,好吃么”
以桌沿为边界,男人在明,女人在暗。
沈将渊的声音因为女人唇口以及胸乳的侍弄带上一丝少见的暴戾,他笑起来,唇角牵扯起,独占欲和凶性成功被叶萋激起。
他,经不起激的。
含着东西的叶萋说不出话,只能以动作表示,她小幅度点着头,牙齿不小心磕到肉柱上。
刺痛,击毁了最后的禁锢。
沈将渊将女人从桌下拽出压制到桌面,长屌从口中脱出的那一刻,叶萋大口呼吸着,她隐隐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女人躺在桌面上垂着脑袋,男人猛向下挺胯,几乎是骑在那种秀气温柔的脸上。
大屌完全勃起,尺寸惊人,沈将渊克制不住自己动作,略显粗暴地整个肏进叶萋小口。
每一下都破开口腔顶入喉咙深处,甚至可以看见女人纤细脖颈处的鼓胀,根部囊袋同样狠狠地拍打在叶萋面颊。
叶萋因为呼吸不顺而脸红,她的鼻子被丛生的粗硬耻毛堵着,唇上逐渐蔓延开火辣辣的疼痛感,但为什么,她好喜欢……
干呕窒息带来的不适让叶萋神智有点恍惚,漂亮的杏眸吊着露出雾白,唇角缝隙有晶亮的涎水淌到桌面上,浸湿了兽皮。
完全沉溺于欲望的女人用手迫切地抓住男人腰身,催促的同时放纵了对方,他的一切,自己都能承受得住,甘之若饴。
“萋姐姐……叶萋。”口中低语,沈将渊的手指插在女人的发间,扶住她脑袋,他真是要死在叶萋身上了。
腹部收紧,一阵浓烈肏弄后,沈将渊把浓精喷进了叶萋嘴里,女人吃不下大量白浊,狼狈的咳嗽起来。
沈将渊躁动的欲望宣泄出,恢复了点常态,将人拥在怀里顺着后背:“没事吧”
“嗯……”叶萋不想承认她简直爱惨了沈将渊,粗暴的他更加令人痴迷,她搂着男人,转为跪在桌上,胸乳轻轻贴上对方胸膛,“还没吃够……”
四个字,成为了又一场天雷勾地火的引线。
与此同时,外头溜达了一大圈的张涂急吼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