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吃完奶,可不能再闹喔。”
女人的话语有如画本子里所描绘的妖精低语一般夺去沉将渊在醉酒后仅存的神智,他呼吸粗重绵长,缓慢到仿佛在刻意屏息。
叶萋坐在对方怀里,桌边点上的烛火熠熠生辉,暖黄的光渡上她滢白的乳儿,女人垂着脑袋,在沉将渊的噤声中不知所措起来,小将军的忍耐比急色还要恼人。
“不吃就算了啊……”
本来嘛,这种事情那样子羞人,他不吃更好。
“吃……要吃的。”沉将渊如梦初醒,说话间发出口水吸回的迥然声音。
卧房内响起女人温柔的笑声。
索性扶住了沉将渊脑袋摁到自己胸前,两人的身量差距让叶萋微微挺起胸膛,挺翘饱胀的乳头滑蹭过男人的下巴,堪堪贴到唇边。
这是叶萋所能做的极限了,索性沉将渊没有呆滞太久,他回过神来重新抬起头,看向女人的黑瞳底里有着烧灼起来的欲望突破醉意。
野兽进食前,对猎物最后的警告。
接受到危险的讯息,叶萋没有畏惧。
“湿了一块。”不着急品尝,没有直接触碰觊觎已久的酥胸,沉将渊仅仅用拇指磨蹭起小衣上头深色的印记。
自泌乳开始,叶萋便时不时要更换肚兜,濡湿感不好受,肿起的乳头好似有小虫子在里头啃咬,偶尔睡觉时被压着都觉得酸胀难受,乳晕颜色也是愈发暗红。
“那渊儿还不快帮帮我。”女人含羞带臊地用指拂过男人后颈。
在催促下,沉将渊宽大的手掌托住沉甸甸的乳儿,他吻上叶萋的脖颈,细密的啄吻留下痕迹一路蔓延到乳头,在此期间,叶萋敏感地发出低吟,不住挺起腰身,隆起的腹部紧贴着男人身躯。
近了……女人闭上眼,在视觉封闭的情况下,身体的感觉放大,她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唇舌的动作,终于在一停顿瞬间后,乳头被含住,二人同时发出长长的餍足喟叹。
初乳的味道极淡,带着腥气,混杂入醇厚酒液回甘的芬芳,带来新奇,沉将渊的喉咙开始干涩,迫切地需要更多乳汁来滋养。
急躁却不粗鲁,甚至可以说是虔诚,男人粗糙舌面贴着乳端小孔磨砂,不时用牙齿研磨几下,挤压出里头积聚的少量乳汁,沉将渊吸了会才逐渐放肆,觉得不够爽快,他大口含住乳肉开始嘬允,发出淫靡的声响。
儿时的遗憾似乎在此刻得到了弥补,身心俱愉。
对方唇齿并用,弄得叶萋疼痒难当,还有种不可言说的舒适,女人悄悄睁开眼,入眼的场景果真跟自己幻想的无差,她细长的手指伸入男人发丝间,指节收起抓住沉将渊的头发,但又不敢用力,怕揪疼了小将军,只得张口喘息着稍作求饶:“渊儿……吃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