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粗糙颗粒的舌面先是在外阴舔舐几下,初尝女人淫水滋味,具体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沉将渊却只觉得甜,想要品尝更多。
没有什么性经验的男人不懂得技巧,就像粗鲁的发情兽类肆意啃咬,哪里有水,他舔哪里。
可怜了叶萋,双腿打颤,身子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腿间,男人有力的双臂牢牢钳制住她腿根,迫使她摆出淫荡的大开姿势方便舔弄。
“将渊……不要了,好酸……”叶萋呜咽着,话语暧昧不清。
她酸的不是腿,不是腰,是里面,沉将渊舌尖几次撩拨过,无法彻底抚慰的阴道深处。
“再舔舔。”沉将渊的声音字下面传出,听起来沉闷而湿润,仿佛处在幽深密谷。
小小的泉眼被野兽的爪子刨垦开来。
面对沉将渊的霸道行径,叶萋无计可施,她眼前是黑暗,黑暗中带着白色眩光,快感令她逐渐沉迷其中,开始主动寻求。
允到肿起的阴蒂在葫芦案动作间磕碰到男人牙齿,阴道内壁一阵痉挛收缩,层层迭迭地软肉仅仅裹住男人舌头,沉将渊感觉到舔弄的阻塞,明白来刚触到的那里就是女人的极乐敏感,他撤出了舌头,专盯着凸起的阴蒂亵玩,只是唇仍旧罩住阴户嘬允。
没了舌头填堵的花腔根本控制不住淫水流出,淅淅沥沥的稠液往外淌出,来不及吞下的水儿顺着男人俊逸的下巴流到脖颈,再是没入作训服领口,原先只被汗水浸湿过的布料终于尝到了其他滋味。
“将渊,要不行了……难受,好胀……”
女人呻吟着,经受不住汹涌的快感仰起头,长发随之扬起很快落下,她臀肉绷紧抽搐几下,终于在沉将渊口中泄了出来。
被喷了一嘴的沉将渊回味着瞬间的爽快,舌头不舍得舔弄几下抽缩闭合上的逼口,将大部分水渍舔干后才替人拉上内裤。
沉将渊盘腿坐下,扶着高潮后虚软的叶萋依靠在自己怀中,他微微弓着腰下巴抵在女人肩窝:“水好多,黏糊糊的。”
“你不要说了啊……”叶萋有气无力地推他胸膛,她是知道自己水多的,从前自慰经常湿了床单,可再怎么也没今天那样……羞死人。
“萋姐姐喷我了一脸。”沉将渊高大身躯纹丝不动。
叶萋动作一顿,嘴巴一撇,眼泪水绷不住终于落下来:“你混蛋,过分,我以后不要来看你了……怎么这样,呜……”
“别哭,别哭啊。”沉将渊手忙脚乱给人擦眼泪,没法子下凭着经验吼了句,“叶萋,不准哭!”
叶萋被他一吓,打起哭嗝,娇小身躯见过耸动,瞧着好不可怜。
“我……我错了,萋姐姐别哭,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沉将渊笨拙地轻拍起人后背,像头憨厚的毛虎,毫无威严。
“你……你说的。”得到保证的叶萋慢慢止了哭。
沉将渊忙不迭点头,看着女人脸上未干的泪痕,心中是说不出道不尽的怜惜,他喉结滑动,牵起叶萋的手,十指相扣:“奶奶马上要大寿了,萋姐姐一起去,让老人家给我们挑个订婚的日子。”
听到“订婚”二字,叶萋有些怔神,她极慢地张了张唇,没有发出声音,只单臂紧紧搂住沉将渊脖颈。
可就在叶萋感动之时,沉将渊跟了句——
“订完婚,没多久就可以洞房花烛了。”他今天算是知道了,做爱这种事到底有多舒服,好想再舔一次萋姐姐。
女人抬起头,收回泪水,手指狠狠拎上对方耳朵。
“沉将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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