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您说。”
“是这样的,小秦考完试了,以后也不用经常请假,你这兼职的工作呢,暂时就到今晚了。”
汪清弦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明明两个小时前,他才说让她好好干,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
“抱歉啊,今晚的工资在这儿了。”
又是一个灰绿色信封,汪清弦啼笑皆非,想了想还是不发难了。
她接过信封,道了谢。
“这是你应得的。”陈经理似乎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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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见闻回到家没多久,手机振动,是于明明的邮件。
他粗略地扫了几眼,放下手机后,头又开始疼,吃了两片止痛药,稍有好转,这才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身子燥热,水调到常温,冷水打在肌肉上,能稍微缓解,但用处始终不大。
男人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阴茎,来回撸动。
今晚,她穿了件一字肩黑色连衣裙,戴了条钻石项链,卷发束起,刘海还特意卷了个弧度,她看上去很优雅,很迷人。坐在他前一桌的鬼佬用英文夸她,那些带着性暗示的话,令他不适。
他心里那把火又燃了起来,即便餐厅内坐满了人,他也想走过去,将她按压在钢琴键上,扒去她身上的裙子,撕扯开最贴身的衣物,把肿胀的阴茎插进她阴穴里。
他想让所有人看着,她躺在他身下任他干,而她是开心的,满足的。他想听她叫,叫他的名字,听她呻吟,娇喘,想听她说好听的话讨好他,想要她张嘴含住他的下体
手撸动的速度加快,冷水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体温却始终攀升。
灭顶的快感一瞬间爆发,乳白色的精液全数射在墙面上。
谭见闻抹了把脸,双目猩红地盯着仍未疲软的阴茎,手“砰”地一声打在墙面上,强烈的痛感瞬时遍布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