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很多年的毛病了,看不好。”他说。
“我有时候也会头疼”比牙疼还难受。
他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说:“你还没答我,为什么怕我?”
“你气场太强大,而且经常板着脸。”她想起袁可儿就是这么评价他的:“跟你待一块儿压力太大。”
“你不用怕。”他说:“我不会伤害你。”
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
汪清弦总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伤害,他为何总强调这两个字?一般情况下,哪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保证?
“裙子应该烘干了,我去看看。”她找了个借口离开。
打开烘干机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问题,看到衣服的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裙子材质特殊,烘干后皱成一团,别说穿了,做抹布都嫌寒酸。
这大白天的,她又不能穿着他的睡衣出去,他也不可能下去给她买套衣服来,所以她该怎么办?
厨房里,谭见闻给自己煮了杯咖啡,见到她手上皱巴巴的裙子,淡淡说了句:“裙子坏了。”
他大概早就知道这裙子不能烘干,却故意提醒她,为的就是让她无衣服可穿?
“你能不能下去帮我买一套?”她问。
“不能。”
“那让于秘书送过来?或者在外卖平台找个跑腿的?”
“你应该清楚,我不想被人知道在这里有房产。”
“那找王猛,他可以”
“他今天放假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泄了气。
“在这儿住一晚,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不可能。”她立即拒绝。
他端着咖啡走近:“没人会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夜。”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够明显?”他反问,从她身边走过,他又说道:“你不像这么迟钝的人。”
“我不懂。”她说:“我们之前连熟人都算不上,为什么你会”
“你是想包养我?”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像谭见闻这样的钻石王老五,难道会对她这个有夫之妇动了真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无事献殷勤,既然不是为情为钱,必定是为了性。
“包养谈不上,不过如果你有这个需求,我们可以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