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作所为,哪有一点是喜欢?
谭见闻此时也心情复杂,他的耐心确实已经消失殆尽,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这女人真是油盐不进。既然软的她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
隔天,陈峰忌日,陈家父母一早便打电话给她,那时候汪清弦还没醒,电话是谭见闻接的,短短四个字“她还在睡”令陈家父母瞬时失声。
为了监视他,这天他哪儿也没去,寸步不离地跟着。
汪清弦原本也只是为了气他,她根本没想过要去给陈峰扫墓,在她心里,这两人的恶心程度不相上下。
“徐阿姨,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没有哦。”
家里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都没找到,她眼睛瞥向沙发上看报纸的谭见闻。
“把我手机拿出来。”她跑过去,拍开他手上的报纸。
“徐阿姨,你今天就先下班吧,明天也不用过来。”他没搭理她,反而向着厨房说道。
徐阿姨见主人家这架势,麻溜地收拾好自己,走了。
待徐阿姨走后,他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你手机是在我这里,不过这两天,我先帮你保管着。”
“还给我。”她咬牙切齿。
见他不动,她抓起桌上的水晶果盘要扔,被他眼疾手快抓住:“徐阿姨走了,你扔了一会还得自己收拾。”
汪清弦缓缓松手,她觉得自己要疯了,仿佛有个陌生人侵占了她的身子,她变得暴躁易怒,只有摔东西才能发泄满腔怒火。
她转身跑到院子里,拿起大剪刀,咔嚓几下,将原本修剪好的花草祸害个遍,看着残叶铺满一地,心情复杂。
谭见闻倚在门上看她,眼神同样复杂。
烈日当空,她晒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想进门,却被他拦在门外,他将她拽到后院,手探入她裙内,强硬地拨开她的内裤,不知塞进了一粒什么东西,硬硬的。
“你干什么?!”她挣扎,手一下下锤在他胸前。
那指甲大小的小球被他的手一推,进了小穴深处,确保它不会掉出来,他才拿出手指。
看到手指上的液体,他“啧啧”出声。
“那是什么东西?”她不安地问。
手一甩,将她甩到一旁的沙发上,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她身旁:“别着急,很快你就知道。”
前后的门已经被他锁上,她出门又没带钥匙,汪清弦额头布满汗珠,呼吸开始急促。
身子好热,下体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到极致,她瞳孔放大:“你又给我下药!”
“我说了,你要乖些才行。”
她刚张嘴,便是阵阵呻吟。
“好痒难受”她面色潮红,手扯着裙子下摆,一摸,这才发现大腿内侧已经湿漉漉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