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他想,也许等他尝过她的滋味,就不会再想。
可有了第一次,他就想要第二次。
即便每一次她都失去意识,但是只要见到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把鸡巴捅进她紧致的小穴里,他才仿佛又活了过来。
食髓知味,才会一步一步陷进去,越踩越深。
他曾经开过一个大价钱,让陈峰割爱,可那男人贪婪狂妄又伪善,口口声声说还爱着她,没办法把她让出。
如今,她就躺在自己怀里,还成了他的妻子,这一天下来,他总觉得不真实,她当真就原谅他了?
汪清弦被他越搂越紧,直到呼吸困难,手抚着他的背,轻声道:“你松一松手。”
“我不会再松手了。”
“你再用力,我要晕了。”她憋得脸红,抡起拳头轻轻锤他的背。
他终于松开了些,手还放在她腰上:“你脸怎么这么红?”
汪清弦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可能是喝了酒加上方才有些缺氧,她舒了口气,抓着他睡袍的领子:“所以你喜欢的是我的身体……”
他顿了顿:“我承认一开始是。”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她说。
他脸色一变,紧张得手微微发抖,喉间发紧:“什么时候?”
她笑了笑,过了许久,才摇头道:“不告诉你。”
谭见闻皱起眉,没想到她话说一半留一半。
她打了个哈欠:“我很困,想睡了……”
“说完再睡。”他催促。
“不行……”她抓过身后的枕头:“好晚了,下次再说吧。”
没多久,她沉沉睡去,谭见闻盯着她的睡颜,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喝什么酒,她酒量本就差,每次遇到她喝酒准没什么好事。
原本是想喝点酒调调情再深入交流一下,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一夜,谭见闻带着怒火和无奈入睡,而窝在他怀里的汪清弦则难得的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吃早餐时,她哼着歌,而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有话还没说完?”他问。
“什么?”她抬眼看他:“忘了。”
他一噎:“你再想想。”
“真不记得了。”她把最后一口粥吃完,笑笑:“你快吃吧,上班别迟到了。”
她起身去了厨房,谭见闻扔下筷子,胃口全无。
她怎么这么能呢?总是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搞得七上八下,你说现在训也训不得,威胁利诱肯定也都行不通的。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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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没更了,久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