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感冒药,沉渝感觉自己有些瞌睡,即使很不舒服,下午也还是得去学校。
再过几天就是二模,二模成绩出来后要开家长会。
二模也是沉渝和温尧打赌的考试,于情理她希望温尧赢,但胜负欲上她不想输。
这几次周考的排名,沉渝第一时间就是去找温尧的名字,对他的名次比自己的都关注,有波动起伏,但离他说的三十五名还差一段距离。
沉渝自己的排名还是稳定的,但再也没达到一模的成绩。
两人之间隔了几乎三十个人的名字,距离上而言,沉渝希望他可以离自己更近。
温尧把她的外套也丢进洗衣机里了,现在晾在阳台还没干,他找了一件自己小一点的卫衣外套给沉渝。
略为宽松,没有大面积印花,中性风,烟灰色,不细究是看不出来的。
沉渝出来得匆忙,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没有钥匙,就算回去了家门也进不去。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温尧找了匹配的充电器给她,重新开机后跳出一串林爱萍的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
沉渝给林爱萍回拨了电话,大意讲了情况让她放心。
林爱萍嗓子哑得厉害,一边说一边哭,沉渝再不回电话她可能就要去报警了。
鼻腔酸涩,沉渝用力咬住嘴唇才缓解那种情绪,沉建良和林爱萍不是合格的父母,她同样也不是合格的女儿。
察觉到她情绪不高,温尧出门前在她手心塞了一颗糖,“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
“我是小孩儿吗,还要用糖哄。”沉渝捏着那颗糖,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
“不是吗,未成年的小朋友。”温尧用手在她头顶划拉两下,“就这么点个子。”
沉渝怀疑他是不是来给她添堵的,撕开糖纸咬进嘴里,草莓奶糖的味道渐渐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