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胖喔,那么完美。”燕姨手里拿了纸张潦潦画着草图,似乎有了新的灵感。
“真的……不会太胖吗?”麦粟粟还是有些不相信。
“唉哟,你们年轻人小姑娘就是在乎这些,厉明你说说,粟粟漂不漂亮?”老太太推出孙子。
“姐姐很美。”沈厉明温声答着,欲望在真挚的表面下翻涌沸腾。
麦粟粟美到男人想要现在就将她拆吃入腹,窄小的水滴镂空会被他的手指扯开彻底露出,流苏覆盖的地方会换上他的肉棒,女人的奶子会被狠狠地抓揉操弄到破皮。
沈厉明忽然有些懊悔自己的计划,是不是不应该玩什么陷阱游戏,浪费时间,与其引纯情的乡下姐姐诱堕落还不如直接将她操服算了。
干姐姐。燕姨瞧着那小子眼睛都要发绿了,用口型提醒。
嗯,干……姐姐。沈厉明回以口型。
燕姨看着人无声的唇,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得到几个人的正面评价,麦粟粟才大大方方去了立镜前,她难以置信其中的女人会是自己。
一直以来,麦粟粟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穿如此艳丽娇媚颜色的时候,她是素的,她是寡淡的,王陵也这样评价她,说她毫无女人味。
又或许,麦粟粟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能令她真正动情的人。
“姐姐。”沈厉明站在人身旁,一起出现在立镜中,“喜欢这样的自己么?”
“有点不真实。”麦粟粟喃喃。
“美得太不真实了。”沈厉明用手指将那缕垂落的发丝梳理到女人耳后。
熟悉的对话再次响起。
“总觉得今天见识了许多,和以往不一样的东西。”麦粟粟说出感想。
“那是好事。”女人的感慨正中沈厉明下怀,他仿佛已经可以看到陷阱收网时的美妙场景。
“也许吧。”麦粟粟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在镁光灯下微微发光,随即她后退了一步躲开光线照射,身影暗淡下来。
小时候的麦粟粟很喜欢闪光的东西,她会认真挑拣出石头砂砾里的碎玻璃带回家洗干净,装进矿泉水瓶里放在阳光下看,即使她的手指因为清洗被划出了不少伤口。
可她现在长大了,不适合闪光的东西了。
也许?沈厉明讨厌不确定的词汇,麦粟粟的动作也有点出乎意料,他的眉拧起。
“怎么了,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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