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鸡巴在姐姐口中抽送,“我可是怕疼的。”
“呜呜……”
自己吞吃还好,男人现在动起来,麦粟粟没了章法,只能尽力张着嘴任由对方肏弄自己湿热的口腔,柱身压住了舌面狠辣肏着喉咙,女人想起男人肏弄自己阴道深处宫口的感觉,下身抽缩。
为什么……我只是给厉明含着,下面都会湿。
“姐姐的嘴,好厉害,跟骚逼一样紧,欠肏。”沈厉明肏得兴起,粗喘一声,拔出鸡巴缓和快感,又趁女人张着唇大口呼吸的时候重新捅进去,“乖,让鸡巴多肏肏。”
从前最受不得沈厉明问“好不好”,现在麦粟粟是最怕男人说那些下流话,每每说污言秽语时的沈厉明都特别粗鲁,感觉要把她肏坏一样。
麦粟粟无助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她的脸颊被粗硬耻毛磨得好痛。
“再忍忍,等我射姐姐嘴里。”
这个再忍忍也不知具体是多久,等到麦粟粟感觉到口中有体液喷入的时候,她嘴已经麻了,大量的精液顺着喉咙吞咽而下,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沈厉明把初次射精后半疲软的鸡巴抽出些,残余的精液爆出弄脏了麦粟粟秀气的脸,女人因为溅射到眼上的精液而闭上眼。
还不够,情欲在沈厉明体内叫嚣着,他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强硬地拽着女人的手臂拉起将人转过身压在洗漱台上翘起屁股,一杆入洞。
“姐姐的逼,怎么是湿的?”沈厉明快速抽插几下猛的缓解急躁,女人湿漉漉的阴户里面早就发了大水。
“我没有……啊。”麦粟粟捂着嘴不让声音溢出,她怕被奶奶听到。
“没有,这满逼的淫水,姐姐听不到吗?”沈厉明故意把人下体肏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好舒服。”麦粟粟没了心思去回答男人的问题,她只知道自己被肏得好舒服,刚刚还在自己嘴里作恶的东西现在占据了自己的阴道。
“有那么舒服么?”
浴室内,蒸腾着水汽的镜面上留下的四个手印,男人宽大的掌印摁在高处,女人双手颤抖着摁在下方,她背对男人弯着腰被后入肏逼,圆乳更是不停晃着。
交合处泥泞一片,麦粟粟身子被沈厉明肏到熟烂,阴唇红肿像是绽放的山茶花。
“啊……好大……”
“什么东西好大?”
“厉明的鸡巴,好大……”
“那大鸡巴在插什么?”
“在插姐姐的骚逼……厉明,捅我……啊,好深……”
两人俱是压低了声音在沟通,偷情的感觉让麦粟粟更加敏感,她已经不知道被男人肏丢了几次,逼里一阵阵痉挛抽搐。
“贱货。”沈厉明一巴掌抽在麦粟粟屁股上,人前害羞,还不肯承认和他的关系,人后逼那么骚,咬的都不肯松嘴。
“呜……不是贱货。”
“好好……不是,是我的母兔子姐姐,乖,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