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归推开南窗,任由高挂的月光奔涌进内寝,寂静的树影吹来几许晚间的春风。
凉意陡然袭上曲小九的后背,她不自觉打了个寒战,身子紧紧裹在沉砚归胸前,两截嫩白的藕臂挂在他颈后。
她浮萍无依似的攀着沉砚归宽阔的肩,挺起胸前的两团密乳,硬挺的乳首抵在沉砚归的胸口,讨好地轻蹭着他如山峦似的胸膛肌肉。
“冷……”她颤着声,下颌靠在沉砚归肩上,拧着一弯月眉,绣口倾吐出的热气袭向沉砚归颈侧。
沉砚归滚了滚喉结,单掌拖着她的娇臀,性器直抵着她淫穴内壁,将她深送至情潮尖上便戛然而止。
曲小九不解地蹙着眉,香丸化水后的浓郁馨香需得男人的精水才能消解。
她被啮咬啃噬后仅剩的神识悉数挂在沉砚归上。奈何沉砚归绞着她的淫穴,偏生不肯给她个痛快。
由着那痒意蔓延至她四肢百骸,瞧着她越发放纵得渴求。更是浑不在意她这番痴态被旁人瞧见,将她抵在窗边,冷着脸看她出丑。
“沉郎……”
“你便只会说这几个字不成?往常瞧不见你叫得这么欢,现下这张嘴倒是尽会拣些好听的话哄我?”沉砚归凉凉的笑了几声。
曲小九眼前发昏,被他逼得身子骨直颤,她撑着沉砚归的胸口,偏头吻在他的脸颊上,舌尖一点点地濡湿他颊边地冰霜。
“沉郎,求你了……”
沉砚归眉眼上挑,倏地掐着她的腰,令她半悬空在窗外。
曲小九乌黑的长发霎时垂落在窗边,囫囵遮着泰半莹白的娇躯。月色愈发清冷,周遭除了腕间的响铃,再无旁得声儿。
曲小九心口狂跳,一下子悬在了嗓子眼上,她紧抓着沉砚归的臂膀,眼尾源源不断地沁出泪珠。
“沉郎,不要……沉郎,我怕,求你了……”惊颤地嗓音落在沉砚归耳畔,曲小九唇色苍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似是被他给骇住了。
沉砚归居高临下地看她挣扎了片刻,才俯下身来,臂膀横在她后背上,单掌勾着她的娇臀。
阴沉的嗓音飘入她耳内质问道:“你我只是受人挑拨,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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