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所有的努力都比不上别人有个显赫的家世背景,有个好爸爸。
“他给我写过信。”方淡月静默会儿,说道。
“嗯?”他是谁?
“父亲。”方淡月说道,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无比陌生。十多年再没有和除了外婆以外的人提过。
外婆跟她说收到他的来信,她没有看。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
时岱把她抱在怀里,这件事,他没有资格说。
教书对方淡月来说没有什么不适应,没有她读研读博累。
就是……见姚筝的次数增加了,法语系和英语系有时上课教室隔的很近。有时就在隔壁。
有一天几个学生在课堂上八卦问方淡月知不知道时岱和姚筝的事。
方淡月摇头,之前她都不在国内,能知道什么?知道的都是传言。
不知道为什么,流言蜚语说来就来。时岱和姚筝被说成公开的情侣。
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憋闷得慌,由于小时候,很少大喜大悲。他身边有更好的人,或许有人比她更合适。一个姚筝是这样,别的她不知道也一定有。
还有照片传出来,不是什么亲密照片,就是两人并排走,时岱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边的姚筝也在笑。
她相信时岱,可不相信姚筝。一个女人那样的笑还有眼神正说明对一个男人有所企图。
笑容刺痛她的眼…………方淡月退出页面。
她趴在桌上。什么时候她也变得患得患失了?她不该这样……
爱果真会让人痛苦。
时岱恍若未觉回到办公室,方淡月拿着书上课去了。
不是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吗?去这么早?
时岱还想等到她下课一起回家,等到五点半人都没回来,他打电话也不接……
……是不是出事了?
时岱有些慌张,正想出去找人,在楼梯口见到何润,问道:“看到她没有?”
“回去了。我看到她出校门。”何润说道。
时岱稍微平静下来,“我知道了。”
他回到家方淡月呆呆地坐在那儿像个木头人,时岱问道:“怎么了?”
她直直站起来目视前方,“老师。我想回去住几天。”
“为什么?”时岱问道。
“觉得很累。”方淡月说道,她走上台阶。
这时候时岱才注意她光着脚……
时岱周五晚上回家就是一个人,她这几天怎么了。
他想要她她也是浑身僵硬心不在焉……说要送她回去也不要。
W镇,方淡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发呆。
当一个人得到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时,往往会不敢相信并且小心翼翼,就像她喜欢时岱,很久很久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但是靠近他就会心跳加速。
这样的东西……她是否能抓住呢?
外婆问她是不是和时吵架了,她说没有,工作累了,回来看看。
她打开了那个信封,却也没有看下去。
周日方淡月回时岱家,他出去了。
出去也好,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或者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方淡月以前想不通事情的时候就会睡上一觉。她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了。
时岱看到她的行李,去楼上卧室看她,怎么睡个觉都这样忧愁,他吻了吻她的唇。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什么都不说……
可亲着亲着……就变味了,下身有隐隐想要抬头的趋势。他想要了。
方淡月换上的是她日常穿的那套睡衣,时岱伸手进去……摸到一把温香软玉。在家她很多时候都不会穿内衣。
是自己娶回来的,名正言顺的……为什么不能要?
他这样想着。
方淡月在睡梦中觉得很热,撞到一堵墙,呼吸也不顺,还梦到自己被一只老虎追着。
时岱脱下裤子,粗大的肉棒在穴口擦过,方淡月睁眼,感觉到下身有什么东西进来。
“老师?”她有些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