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微信里一群人吵着闹着要去喝酒,包厢里反客为主的汪公子开了最贵的酒,一群狐朋狗友欢呼雀跃,大声说谢谢老板。
酒精与音乐,热舞与暧昧,滋生着吸奶欲。封泽和老章姗姗来迟,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淫乱吸引,彭杰搂着汪洋学校的一个学姐,手伸进紧身上衣里肉动着,随着起伏女孩整个人都跌入彭杰怀里。
更有玩的疯的富二代拉着一个喝醉的女孩的脚往一旁人群里拖,三下两下就把人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女孩捂着推打,但有人拿起一杯酒就往人身上倒,之后几个人分别上下左右开攻。
权势下只有阶级分明的贵贱,有的女孩只想借此吊个金龟婿,却没想到沦为一群人的玩物,但又不得不迎合着陪笑着,上面下面的嘴都被灌着酒。
女孩再看向周围时,他们的脸庞都模糊,只剩下一双双黑色的眼睛,带着调笑不屑玩味和疯狂。
十六七八岁的男孩吸奶欲正是高昂,年轻时不考虑后果,一个手指捏死一只蚂蚁,万千只手抚摸在女孩娇嫩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拉扯,甚至拍打。
他们勾起比来又猛又凶,几个人之间难免攀比大小,比粗细,比时长,比疯狂。
汪洋喝了一杯又一杯,周围的空气低沉又冰冷。
男孩似乎心情一般,完全没有平常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吊儿郎当也被阴郁遮盖。嘴角不再挂着笑,并不看那些交媾着的人,只是灌酒。
之前也有大胆的去尝试运气,坐到人的身边,嬉笑着往汪洋身上倒,去拿男孩手上的酒杯,就着杯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心思不言而喻。
汪洋的丹凤眼不带温度,扫了扫不会看脸色的女孩,然后恶劣的笑了笑:
“想喝直说。”
拿起酒瓶直接往人嘴里灌,女孩不敢挣扎却也受不住,红色的液体很快从嘴角溢了出来,浅粉色的贴身连衣裙染上了血一般的痕迹。
半瓶灌完女孩连眼神都已经模糊,脑子沉的厉害,跪在沙发前猛烈的咳着,却吐不出来。
始作俑者却没有分给她半分同情,甚至连多余的目光也没有,拿起烈酒就着冰块往嘴里倒。
一旁年龄略长的男孩捧腹大笑:
“你也配攀汪少?不长眼,还是我来给你上上课?”
醉醺醺的女孩早就听不清辨不明,在一片嘈杂中被人拉进了卫生间,用洗手液生生给雏菊开苞。
“别喝了,走,跟我们上去。”
封泽和老章抢过酒杯,驾着人出门,回头喊了声彭杰,彭杰把手从学姐的上衣里伸出来,学姐意犹未尽,搂着人想要送吻,彭杰却侧过脸,毫无吸奶欲的起了身,好像刚刚的投入与暧昧都是做戏。
几个人去了楼上的包厢,汪洋又叫来服务员开酒,拦都拦不住。谢程接了电话从家里赶来时,汪洋已经又喝了一瓶,几个人扯着汪洋,汪洋却挣脱后又去抢桌上的烈酒。
还好醉鬼比如谢程手速快,谢程把酒直接拿在手里叫人撤下去。
没想到汪洋也有狼狈的时候:
“你们烦不烦,我没醉,我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