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该打,求老公继续打我。”
他的皮带在空中甩响,抽打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射进深处的精液也全都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我低头看着,暗叫不妙,被打的肌肉松弛,根本夹不住了。
谢远林一脚踹在脆弱的腿弯处,硬生生跪了下去,皮带划过我的脊背,抽打出一条火辣辣的伤痕。
“啊!”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夹好精液,谁让你流出来的!”他语气愤怒,又是一鞭打在肩膀上。
“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夹住,我的错,呜……都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吧,打死我…”
哆嗦的咬着牙齿,我害怕说出这种话,可更害怕他不满意发疯时不要命的扇打我。
背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倒真想打死你,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听话的妻子呢?”
我紧张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到他去拿桌子上的日记本,砸在我的脸上,低沉声命令,“写!”
“是…”
手已经抖得连笔也拿不稳了,像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的画着曲线,字迹丑的连我也看不下去。
谢远林往我脑袋上扇了一掌,把我扇的脸趴在本子上,差点跪不稳坐下去。
“我有允许你这样写吗?如果不会写字,那我就从头教你!”
“不…不是的,我会写,对不起老公,我一定好好写!”
匆忙划掉刚刚写下的日期,咬着牙控制住手抖,一笔一划,尽力工整。
我费劲全身力气,身后那只眼一直在盯着我犯错,他很兴奋,从呼吸的频率来判断,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打我。
“原因,为什么打你?”
“因为,没有夹紧精液,不听老公的话,没有摆正姿势,所以,我活该被打。”
眼里翻滚着热泪,我咬紧牙齿把头埋低,不敢让他看到我哭了,否则来一顿教训是必不可少的。
流下来的精液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又坐在床的边缘上,双腿往两侧分开踩住床面,大敞门户,面对着手握皮带的男人,用自己两根手指插进花穴中,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指尖沾染上白浊,张大嘴巴,放入嘴中,津津有味的吃着。
谢远林慵懒的歪头,压低眼皮打量着我,询问,“好吃吗?”
我艰难扯出满足的笑,呲牙,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吃,老公的精液很好吃。”
他嘴角勾着。
自己这副淫荡的表情,我已经红了眼睛,还要硬着头皮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
因为脸上被扇肿的伤,我不能去学校,第二天他便把我的手机带回来给我,给于师打了电话,才知道他们昨天也遇到了爆破,被一车队的人救了下来,我知道肯定是谢远林派人去救的。
“我们昨天去的那座山,在前不久被人给买下来了,园区的负责人没有跟我沟通好,才发生了这种情况,唉,苗晚你们没出事就行了,可惜了那一山的树,听说都要被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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