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牧潇潇聊天从来不用担心找不到话题,她好像什么事儿都能说上一嘴,说得还特别讨人喜欢,白子逸一开始是个闷葫芦冰渣子,可现在……
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后,daboss说的话越来越多了,有时候还会主动问话。表情也多了,小白从daboss的脸上发现了温柔这种以前绝不会出现的表情。
小白特想膜拜她,若她是以人身把daboss慢慢变成这样就算了,她丫的现在只是个刀鞘哇,这就牛b了!
此时这两人还在谈妖谈人谈心谈道,论胡诌本事,小白觉得牧潇潇称第二,他都不好意思称第一。
“大师,我觉得您万事通透,方才跟大师说了这么多,我收获颇多,我不及大师。”
“你的话也让我受益匪浅。”
“大师,您的心一定如明镜般。”
“明镜亦惹尘埃。”
“那我每日帮大师擦拭明镜,让它时刻保持亮堂!”
小白:时刻不忘拍马p,绝了。
“哦?那你要如何帮我拭去这尘埃?”
“当然是日日给大师讲故事啊,大师可不要嫌我烦。”
“不嫌。”声音里的笑意已经不加遮掩。
此时白子逸嘴角掀起,心情轻松愉悦,只是蓦地想起什么,那弧度便又被拉平,薄唇微抿。
“既知情ai之事难以参透,日后可莫要学那狐妖随便托付终生。”他提醒道。
牧潇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欢快,“大师,我早就说好要跟着你,大师不也同意了吗?我一路有大师庇护,肯定不会遇到那些登徒子。”
说着,她放低声音道:“再说了,我已经见过大师这样的,哪里还看得上那些歪瓜裂枣啊,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首先要b大师长得好看。”
白子逸听到这话,心情莫名,好像有什么紧绷的东西松了一下,却并未松到底,“皮相对你就如此重要?”
“唔,有那么一点点重要。”
“你悟x高,以后当用心修行,少接触这些凡人俗事,那些情情a1a1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牧潇潇天真无邪地道了句:“大师,我只是很好奇,那种事情是不是真像书上讲得那么xia0hun。”
白子逸听到这话,一不留神,被一处凸起的树根给绊了一下,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倒没有显出什么狼狈之se。
牧潇潇的话还没完,“上次在荒郊野外遇到的那些美yan狐妖,她们引诱那些人欢好的时候,我见他们的表情似乎都很享受呢,所以我就更好奇了。大师,我也想尝试一下。”
白子逸觉得自己手指在ch0u,有些想敲刀鞘了。狠狠地敲几下。
“这种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般美妙。”白子逸面无表情地道。
牧潇潇好奇地问:“大师尝过那滋味儿吗?”
白子逸眉心直ch0u,淡淡挤出两个字:“未曾。”
然后牧潇潇就哦了一声,“原来大师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大师就能讲给我听了。”
“不如大师帮我物se一人吧,我相信大师的眼光。”
“……帮你物se一人,然后,你yu如何?”白子逸的声音都冷了。
“大师生气了吗?我不会x1他jing气的,我就是、我就是想尝试一下那滋味儿。”说着说着还害羞了。
白子逸:这般孟浪的话都敢说,“潇潇,你是nv子,要矜持些。”
牧潇潇:“可是大师方才不是说喜欢我不矜持的样子吗?”
白子逸:……
“不说矜持,你要自ai。这种男欢nvai之事万不能随便挂在嘴上。”
“我明白了大师,我以后在心里偷偷想。”
白子逸无言。
某位大师沉默了,不紧不慢地继续行路,好像突然没了聊天的兴致。
天se已晚,白子逸坐在一棵大树下歇息。
牧潇潇好奇地问:“大师怎么知道该天se已晚该歇息了?我正准备提醒大事呢。”
“我虽眼盲,其他感官却不盲,白日和晚上很容易区分。”
“大师真厉害。”
“……”
“大师,我好像听到水声了。”
“嗯,我去洗澡。”牧潇潇听了这话乐得不行,自从上次“无意间”提到白子逸身上有汗臭味儿,他就愈发aig净了。
其实与那些外出赶路的路人,以前的他也十分g净,现在更夸张了一些,逢水b洗澡,衣袍k子也顺带着一并洗了晾g。心情好了,他还会在河里抓两条鱼烤着吃。
“大师,不如去了前面的城镇再洗吧,现在水凉,大师又是凡人,容易生病。”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