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一生中也难见一次的泣珠竟被他亲眼目睹,只因为他的蓝蓝心疼他。
突然间,这些天的难过、失望、惆怅……所有的情绪,统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骆猖一开始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他还无耻地欺骗了她,就算到今晚的再次重逢,他也以为蓝蓝对他的感情远远达不到他想要的那个深度。
可现在,骆猖突然意识到,蓝蓝对他的感情或许b他自以为是的估算还要多……很多。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他亲了亲手中的两颗眼泪,也俯身亲吻小人鱼的眼睛,然后紧紧地将她抱入了自己怀里,高兴地笑了,咧开嘴大笑,“蓝蓝,蓝蓝,叔叔好高兴啊……”
牧潇潇伸手回抱住男人,她没有继续哭,被骆猖亲过的眼睛很快就g了。
那一瞬间的感情来得突然而又凶猛,她并不是个感x的人,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她除了心疼骆猖,还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大概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清楚了。
原来,人鱼真的能泣泪成珠,只是,不是珍珠。
“叔叔,我以后不想哭了,刚才哭完眼睛有些不舒服。”牧潇潇闷声道。
难怪人鱼很少哭,哭的那一会儿舒服了,但哭完之后就难受了,何止不舒服,反而有些轻微的刺痛。
骆猖连忙给她吹了吹,“不哭,以后叔叔再也不让你哭了。”
牧潇潇小嘴儿一弯,眼睛睁得大大的,“这可是叔叔亲口答应的,以后要是让我不高兴了哭了,你就、你就跪搓衣板去!”
骆猖哭笑不得,就不该给蓝蓝看那些影片,该记住的东西没记住多少,不改记住的倒是一个不落。
“叔叔,你答应不答应啊?”
“答应!”骆猖响亮地回了一句。
骆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跪搓衣板的画面,但他觉得这一幕或许蓝蓝要看不到了,因为他怎么舍得她难过,他再也不会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叔叔。”
“嗯?”
“你真好,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我,我很喜欢你,b喜欢还要多……”
牧潇潇说着说着,声音慢慢低缓了下来,就这么睡了过去。
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跟骆猖说的,但是男人的怀抱太过舒适,刚才牧潇潇又因为眼睛不舒服闭上了眼,迷迷糊糊就见了周公。
骆猖目光温柔地看她,拥着她入眠,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失去过一次再得到,他才知道,怀里的这个人对他来说究竟有多宝贵。
第二天,一切都仿佛没有变,骆猖等小人鱼醒来就给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亲自帮她穿衣服、洗漱、还有做饭,喂饭。
牧潇潇这些天苦日子过够了,难得骆猖“伺候”她,还乐此不彼,她也不好夺了人家的乐趣,就只好满足他的恶趣味了。
小白贴心地等了好久才悄咪咪打开五识,生怕打搅两人的好事,哪料一打开五识就看到牧潇潇这副大老爷模样,不过小白并没有像其他时候一样“冷嘲热风”。
她正盯着剥瓜子的骆猖,男人剥的很认真,剥完一小把,将手递到牧潇潇面前。
牧潇潇冲他甜甜一笑,捧着他的手掌,直接伸出小舌头,从没穿衣服的瓜子们身上扫过,悉数卷走,舌尖碰到了男人的手心儿,让他痒得颤了颤。
“小馋猫。”骆猖笑骂道。“还不够吗?你都吃了小半袋了。”
“叔叔,我还想吃,剥,你快剥么。”牧潇潇撒娇道。
骆猖拿她没办法,没什么威严地提醒了一句,“再给你吃一把,多的没有了,撒娇也没有用。”
牧潇潇妥协地哦了一声,然后双手托腮地看他,看得很入神。
她还是同刚才一样盯着罗猖发呆,那双漂亮的墨蓝色眼瞳一如既往地澄澈,却又仿佛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骆猖又剥好一把瓜子递过去,牧潇潇高兴得眉眼弯弯,又用舌头开始席卷瓜子,最后有几颗粘在男人的手心没卷走,牧潇潇便多舔了几下。
骆猖的手颤了颤,目光深了几分,却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看着她,一脸无奈地道:“小懒虫,下次你自己动手剥。”
牧潇潇一咧嘴,“叔叔不给我剥的话,我就找老方。”
此时正在任劳任怨拖地的方恒闻言全身一抖,g笑道:“小姐,你可饶了我吧,你的事儿全都骆爷承包了,我可不敢跟他抢。”
插了一句,他又继续g活了,干得特别起劲儿。
天知道骆爷一通电话打给他让他准备各种鱼类和瓜果的时候他有多震惊。
他知道骆爷昨晚上去了海边别墅,在那呆上一晚也不足为奇,但是,怎么呆了一晚这心情就突然变得明媚了呢?
那久违的上扬的声调,那变得长而啰嗦的话语,最后甚至还嘱咐了一句,带些女生喜欢吃的小零食过来?
方恒有些怀疑骆爷出现了幻觉,自以为看到了蓝蓝小姐,所以……他都准备带心理医生过去了,特别是骆爷最后压低声音跟他说了句:老方,蓝蓝回来了。
然而方恒思来想去,还是一个人来了。他想,如果骆爷的病真的严重了,他就算偷袭打晕他也要带走。
只是方恒没想到——
他居然真的看到了骆蓝,那只人鱼!而且她的鱼尾又变成了腿。
小丫头还朝他挥了挥手,“老方,好久不见,你好像又老了一些。”
坐在她旁边的骆爷笑得一脸宠溺,“别打趣老方了,最近他没少忙活。”
骆爷一扫之前的阴郁,摇身一变,成了温柔宠溺帅大叔。щīй⑽.мêЙ(win10.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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