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他的唇,关月主动把舌头伸给他吮吸,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大掌终于落到身上,又轻又重地扶过每一寸肌肤,属于孔渚云的体温渗进体内,关月被熨帖地喟叹出声,加重了手臂的力道,与他贴得密不透风,全身毛孔都贪婪地张开,拼命汲取他的体温,再牢牢包裹住,细嫩的皮肤上生出一小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是我老婆吗?”
“是,是。”
关月一头栽进他的温柔乡,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孔渚云抱着她调整姿势,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才缓缓抽插了几下,关月就抬腿紧紧盘住精瘦的腰身。
“啊~~唔~~”
终于对了。
甬道尝到了熟悉的甜头,撑开褶皱,让每一丝嫩肉都紧紧吸附住茎身,又吮又嘬,食髓知味。
叼住她耳珠孔渚云轻轻说:“叫老公。”
“老公,唔~唔~”
利刃不再掩藏锋芒,深进浅出,重插猛捣,关月腿都勾不住他的腰,只能大大分开,任他挞伐。
小腹抽搐,甬道内开始规律收缩,孔渚云后撤性器,只留一个菇头在穴口,一小股淫水刚刚溢出穴口,他沉腰,狠狠往里一砸。
“啊~~不,不要。啊!啊!唔~”
高潮中的小穴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关月抖着身体就要往后缩。
孔渚云把她两腿分得更开,一手按住她一条大腿内侧,抽插不但不停,还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撞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关月仰着头,身体崩得像一张弓,失声尖叫。
屁股在抖,小腹在抽,甬道在绞,整个下身仿佛被打了结,和孔渚云裹在一起,在欲海里不断震荡。
今晚孔渚云格外凶狠,从卧室到浴室,从前插到后人,关月下身后来好像都失去了知觉,只记得自己不停地头皮发麻,手指脚趾要蜷得抽筋。
第二天,关月很生气,哑着嗓子发脾气:“以后不要你教我了。”
“怎么了?哪儿不对?我再改。”
“我是要让你教我,不是让你帮我。”
“都一样。”
“不一样,以后我要是再遇到相同的问题,我还是不会。”
“那你就再来问我,我不厌其烦。”
“臭流氓,你这是技术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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