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池安扇着她的屁股,日着她紧嫩的骚穴,乐此不疲,又被他给逼出来高潮一次,身子歪扭的跪不住,要是再不射出来,恐怕她可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骚逼这么紧,体力跟不上啊,你这样的奴还真是不合格。”
她哭着淫叫,“对不起……啊,对不起主人,呜没能让小主人舒服,对不起。”
巴掌又挥在了她左边屁股上,这次是真流血了,疼的她往下猛地一缩。
司池安叹了口气,“既然骚逼不行,那就张嘴吧。”
“呜是主人。”
他从淫穴中抽出湿答答的鸡巴,里面被堵着的淫水哗啦泄了出来,走去她的面前,把鸡巴插进她嘴里,摁着脑袋来回进攻。
口水和喉交的紧致,还有那副痛苦的脸,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感,往她嘴巴里插了近百下,耻毛都被她吃进去不少,终于射了出来。
她猛地被呛住,硬憋不出的咳嗽,一些精液竟然从鼻子中流了出来,把他逗笑了。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她匆匆吸着鼻子,咽下嘴里的精液,脸色涨红像个煮熟的苹果,舔干净他的肉棒后道谢。
“谢谢小主人赏赐给奴隶的精液。”
亲吻着猩红的龟头,比她手臂还粗的鸡巴,紧贴在她的脸上蹭了蹭,下面鼓鼓囊囊的卵蛋拍在她的下巴,还是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可把她给吓坏了。
再来一次,真的会死的。
司池安抚摸着她左眼下的那颗泪痣,“放心,不操你了,起来吧,去洗个澡。”
“谢谢主人!”
她差点以为真要死了,这男人的持续力太可怕了。
膝盖和屁股都已经破皮,骨头跪的几乎都变形,一个月来每天接受两个人的调教,她身子逐渐吃不消,本来就瘦的肉体,被操的活动量更大,纤瘦的也越来越快。
快不得店里的几个员工都在问她最近是不是减肥了。
秦潇艰难的捂住臀部,撑着洗漱台,欲哭无泪,抬头看镜子里的她红着脸,神色妖娆,刚被操过一场,性爱过后的女人双眼迷离水润,双唇通红,嘴角还有撕裂的痕迹。
抿着唇轻轻眨眼,都像个可怜的妖精在求饶,标准完美的鹅蛋脸,一双含着泪的上挑眼,格外富有心机。
她打颤着大腿,根本没办法站直,低头轻轻抚摸着破皮的粉色乳头。
“嘶……真疼啊。”
他们两个人规定的主仆时间是五点半至八点,洗完澡秦潇太累了,躺在主卧的床上睡了过去,丝绸的布料让她爱不释手,紧紧抱住被子,白嫩的裸体躺在黑色大床上,完全就是一副美人艺术品。
司池安擦着湿润的短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这一幕便快兽性大发,墙上钟表的时间已经九点了,他忍着不想动她,修长的手指摁在疼痛的太阳穴,用力往下压。
烦躁的皱眉,拉紧浴袍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药膏。
坐在床边,轻松将她身子翻过来,给她屁股上药。
肥软的翘臀让他忍不住想扇打,紧绷的脸色忍住欲望,男人生的好,一张俊美冷硬的脸,雕刻般出来的五官,都像个艺术相片似,天生的禁欲系模特。
“真特么骚。”
他忍不住从嘴里吐出脏话。
秦潇睡的不舒服,哼咛着翻了个身,屁股刚涂好的药膏蹭在了床上,他脸都黑了,女人抱住他浴袍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