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很忙,上班不是在手术室就是在去手术室的路上,只有休息的时候会做饭,厨房该有的东西都有,他这周排了满班,就没让阿姨买菜。
他就看着邢窈舀了两碗米还觉得不够又多加一捧,最后蒸出一锅米饭。
“我再重新……”
“不用了,”他把脚上的拖鞋脱下来留在厨房门口,转身往外走,“去洗漱。”
拖鞋里残留着余温,邢窈穿上脚后跟空出一大截。
浴室热气还未散,墙壁上的水汽凝结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
包里有卸妆纸巾,邢窈用十分钟洗澡,出来时秦谨之在阳台抽烟,从十六层楼望下去,万家灯火也只剩星星点点的光亮。
邢窈拿走男人咬在嘴角的烟,垫起脚尖想要吻他,他往后避开,邢窈紧跟着靠近,脚尖抵着他的脚,唇离他喉结只剩咫尺距离。
手腕一紧,抖落的烟灰从她大腿皮肤擦过。
她头靠在男人胸膛低声轻笑,将香烟捻在灭烟灰缸里,一把扯掉他的家居服,客厅明亮灯光散落阳台,她低头看下去,男人胯间软趴的物件颜色透着粉。
秦谨之唇线抿紧,眉骨隐隐跳动,她手腕细得力气再稍微大一点就会折在他手里。
“邢窈。”
“我喜欢你听叫我的名字,”她身子往下滑,跪到地上,鼻尖凑近闻了闻,除了和她身上一样的沐浴露气息之外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不喜欢你语气这么凶。”
她张口含住顶端,导致说话尾音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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