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书了,看我吧。”
邢窈终于如愿以偿占据了秦谨之所有的注意力。
他深邃的眼眸在看着她,漂亮修长的手在抚摸着她,温热的唇在吻着她。
他明知道如果让她带有目的性的小把戏得逞,那么在这之前一切抵抗和伪装都会变成笑话。
怎么会这么容易投降呢?
是不是玩不起?
她回来的那一晚,隔着一条走廊、两扇门,他是不是整夜都没合眼?
是不是她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想她?
是不是看似凶神恶煞的豺狼虎豹要将她撕碎,其实早就甘愿为她戴上了项圈?
……是。
但他此刻依然想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狠狠进入她,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高潮的刺激眼眸渐渐迷离湿润,皮肤铺满红潮,却也只能紧紧攀附着他颤栗不止,在他耳边轻声哭着叫他的名字,婉转柔软地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温柔一点。
“然后呢?”他问,“你要我的注意力,然后呢?”
不知什么时候邢窈已经坐到他腿上,书房空调冷气开得足,她有些冷多穿了件薄外衫,因为这个若即若离的吻双手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脖颈,袖子松松垮垮掉到手肘,外衫也从肩头滑落。
里面是条长裙,墨蓝色布料上开着朵朵潋滟的花。
她极少穿得这样明艳。
“我要你吻我,然后,”她还握着那支毛笔,说话时用笔杆轻轻挑开他衣服上两颗纽扣间的缝隙,伸进去,用细软毛刷玩弄他左侧的乳头。
乳头有着丰富的感觉神经末梢,这里离心脏最近。
“然后,就在这里,就在这张书桌上……”她仰起头,湿润的唇贴近他耳朵,轻笑着说完剩下的几个字。
后来秦谨之问,她的字典里明明压根就没有‘羞耻’这两个字,为什么敢做不敢说。
她回答道:有辱斯文。
衣服被剥落,层层迭迭堆在腰间,邢窈恍惚低下头,男人的脸埋在胸口,几乎深陷进乳肉里,舔吮出潺潺水声。
十分钟前她恶劣地用毛笔嬉玩他的乳头,十分钟后,她被剥干净,一侧的乳肉齿痕未消,乳尖发硬泛红,颤巍巍地晾在空气里,另一侧被他报复性咬在坚硬齿间碾磨。
热腾腾的呼吸拂在她皮肤上,吹散了几缕发丝,舌苔粗糙的颗粒扫过乳晕,激起难耐的痒,令她忍不住轻颤,他还不收手,舌尖往里抵,试图往隐蔽的小孔里钻,她轻喘着推他,他却一口含住用力吮吸。
她叫出声,陷进黑色短发里的手力道失控,拉扯着秦谨之头皮刺痛,这痛感让人兴奋。
邢窈仰着头无力喘息,脖颈弯出了漂亮的弧度,秦谨之把她抱到书桌上坐着,从肩膀拉下她的手,撑开紧握着的手指,滑进指缝,同她十指交缠,愈发显得缠绵。
多余的衣服无声坠落,只剩一条黑色内裤挂在她纤细脚踝,地毯绒毛轻轻挠着她蜷缩着的脚趾,被滴落的黏液打湿后,缠成了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