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茫茫会舔才怪,她差点儿咬断他的指骨,顾臻也不在意,撑开她的口腔,使她不能咬合,笑道:“茫茫刚才就是想这样咬我么?”
顾臻意指她为他口交的时候,麦茫茫的眼神分明在说是。
顾臻收手,俯视着她道:“牙齿这么利,咬伤我没关系,咬伤自己就不好了。”
麦茫茫活动酸疼的下颔:“不要什么都往我嘴里塞。”
麦茫茫的话音一顿,警醒地看着顾臻拆开小盒子,拿出一枚袖珍的椭圆形物体,正在“嗡”地高频震动,她退缩道:“这是什么?”
顾臻勾唇道:“玩具。”
他分开麦茫茫并拢的双腿,跳蛋触碰到穴口,她的脑子也嗡地一下:“顾臻,你开什么玩笑!”
顾臻指尖轻轻地一推,不需要太用力,柔韧的小穴像是会自动吞咽,玩具没入她体内。
麦茫茫蜷缩起来:“唔不要”
“这么敏感”顾臻捻弄着她的花蒂,“乖,看看镜子。”
落地镜调转了角度,映照着床上的他们,麦茫茫全身潮红,赤裸地颤抖着,双腿大开,柔媚而淫荡,暴露在顾臻眼下。
不知不觉,顾臻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他像不受原始的欲望支配,衣着完整,坐在一旁冷静地观看她受折磨,这种对比导致麦茫茫更为羞耻,与快感交织,她额上密布着汗:“好难受”
阴茎粗胀勃发,挺立在顾臻腿间,他盯着麦茫茫的表情,握着它上下套弄:“不舒服么?”
顾臻在她面前自慰,麦茫茫脸烫得宛如发烧,他另一手将玩具往深处推进,曲起手指,勾弄内壁,麦茫茫的声调蓦然高了:“拿出来顾臻我答应你以后会和你商量嗯啊”
内里一阵收紧,嫩肉黏着顾臻抽出玩具的手指不放,他其实很少有这样不够理智的的状态,克制着情欲:“茫茫这里,含过别人么?”
麦茫茫非他的所有物,这个问题也并不影响什么,所以,重逢以后,他从来没有问过。然而,终究还是问了,等待她回答的短暂几秒,出奇地漫长。
麦茫茫的弦绷到最紧:“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顾臻”
濒临高潮的边缘,跳蛋被拿出体外,麦茫茫余颤未尽,气松到一半,顾臻热切地吻上来,他低声喊她的名字:“茫茫。”
麦茫茫招架不住:“我骗你的。”
顾臻嗯了一声:“最好继续骗。”
顾臻放开她的手,细细地按揉红痕,麦茫茫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自高点坠落,陡然的空虚,不自觉地抬起膝关,蹭了蹭他的腰。
顾臻低哼,她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他顶着她的穴口,磨得她的腿间一片湿滑:“求我操你。”
折腾了一晚上,麦茫茫也渴望着他,但她拒不恳求,握住他滑腻腻的硕大:“这么硬,这么烫,很难受吧。”她的容色鲜艳得耀眼,“求我允许你操。”
麦茫茫不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顾臻一笑,竟真的贴在她耳畔:“求你。”他吻着她的耳廓,“让我操进去。”
“想要茫茫——想得发疼。”
顾臻的声音低低沉沉,简单的几个字,麦茫茫彻骨酥麻,昏昏地点头,他按着她的臀,挺身操入她水淋淋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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