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茫茫是在他怀里睡着的,这是他们和好以后第一次共眠。醒来,她不知何时单独地躺在了一侧,背对着他,窗帘密闭,房间黑暗,时间的过逝了无痕迹。
床铺陷动,顾臻从后面圈拥住她,他知道她醒着,却没有改变她的方向,一下一下地,轻吻她的后颈,有一种珍爱的意味:“茫茫宝贝。”
麦茫茫立时被顾臻的暖热包围,心弦一颤——这是他专属的亲密称呼。
“我这么做,是想你睡醒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顾臻在她耳畔道,“反过来,也是一样。因为想,所以做了,不是勉强,不是特地,你明不明白,茫茫?”
麦茫茫眼底泛酸,转过身,承认道:“我是不习惯,觉得你在我身边,有点不真实。”她闷闷地说,“其实,我也想看着你,抱着你。”
顾臻按着她的后脑,和她吻在一起,反复缠绵。
接吻的过程中,麦茫茫轻薄的丝质睡裙被推到锁骨,不知不觉,顾臻已经埋在她胸口,以唇舌逗弄乳尖,吮得红嫩翘立,他的另一手满满地握着她的左胸。
麦茫茫被顾臻含得身骨发软,他在她的胸乳流连已久,她推着他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这里......”
“你哪里我不喜欢?”顾臻抬起来,注视着她水润的双眸,吻她的唇,“不过,还是最喜欢这里。”
麦茫茫揽着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吻,顾臻往下,脱去她的内裤,触感温软滑腻,他按着花核,轻轻重重地揉:“我的手湿透了,乖茫茫。”
顾臻太了解她了,手指插入细缝,摩擦着嫩壁,戳弄她的敏感点,麦茫茫抓着他的手腕,双腿并紧,到了小高潮。
顾臻扳开她的腿,小穴湿漉漉的,不住地翻卷,可见内壁红粉的嫩肉,单纯的美,又极具诱惑力。
麦茫茫红着脸,眼见顾臻低头,舔去她丰沛的汁液:“嗯啊......好舒服......顾臻......”
顾臻压上来,摆她成侧躺的姿势,笑道:“越流越多,吃不完。”
麦茫茫的手后折,褪下他的裤子,握住硬热的茎身,在臀缝滑来滑去,鼻音娇软:“难受......”
顾臻低哼,她听见后,耳朵红透,他揉着她的胸,将性器塞进她腿间:“茫茫好软。”他咬字沉狠,耐心几乎告竭,“真想插你......”
顾臻摩擦得麦茫茫浑身发烫,腿间更是湿得不像话,那根愈发粗胀,她甚至感知得到偾张的青筋,她回想起他在体内冲撞的快感,难受不减反增:“你下楼去买......我要......”
顾臻咬着她的肩,引诱道:“要什么?”
麦茫茫回眼:“要你,插我......”
“太久不碰你,一碰肯定收不了。”顾臻喑哑道,“要插着茫茫一整天,你这么娇气,能含得住吗,嗯?”
麦茫茫晕晕乎乎,开空头支票:“能,我能。”
“小骗子。”顾臻喘息粗重,“来不及了。”
硕大的前端撞上鼓起的小核,麦茫茫一窒,颤抖着泄身。
白浆尽数喷洒在床单上,茎身未软,顾臻握着,在她腿心轻打,水液溅湿,小穴敏感地收缩。
待情潮平息,顾臻翻转她的身子,稍作清理,紧抱在怀,吻她的头发:“睡觉。”
麦茫茫闭着眼:“讨厌你......”
顾臻含笑应:“嗯。”
昳城下起滂沱大雨,响雷滚落,整座城市笼罩在腾腾的白烟里。
麦茫茫在顾臻怀里找寻舒适的位置,和他紧密贴合,拥着他,不受外界干扰,安心地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