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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高高隆起之处,被女人的手给握住,让顾如晦顿时粗喘出声,——然而,他却用力地将皇后推开,面色阴沉,眼里充血,“是不是你将圆儿、圆儿……”
皇后被推开,踉跄了一下,栽倒在凤床前,——仿佛是扭着腰身了,她一手拖着腰起来,漂亮的凤眸里掠过一丝讥嘲,“三弟,你真是太糊涂了,我能如何?他才是一国之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能如何?”
“所以,你就要害了圆儿?”顾如晦瞪着她,慢慢平复着自己。
皇后亲自脱了自己的凤袍,露出成熟女人的胴体来,凝脂玉一般的肌肤,胸前饱满挺实,往下是纤细的腰身,平朝的小腹不见孕育过孩子的痕迹,更不见半点黑色芳草,只见着往下微微鼓起之下包裹着令人神往之处——
她半点都不避讳顾如晦,往凤床里一躺,保养精细的纤美手指竟是拨开外面的厚实两瓣儿,露出里面护着甬道口的娇羞两瓣儿,——她揉弄了几下,指间就一片湿意,“三弟呀,你看看,我这里可湿了,你要不要看看?”
顾如晦将地上的凤袍捡起来,扔在她身上,“你得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皇后!”
“甚么屁个皇后?”皇后将凤袍甩开,竟是从床头拿起来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来,她当着顾如晦的面撅起了屁股,浑圆的臀部中间隐隐露出被包围住的菊穴来,竟是被前面涌出的湿意,湿了入口处,沾着一屋晶亮,“我就是听了你们顾家人的哄,才进了这劳什子鬼皇宫,才落得这个人不人鬼不鬼之地!”
她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各粗长短不一的玉势来,玉势光滑精致,纹理更是栩栩如生一般,叫顾如晦也阴暗了眼神——
只见着她动作熟练地挑选了一根最细长的玉势来,将玉势往后面送,送入紧闭的菊穴里,本褶皱之处,被硬生生地撑开来,竟让那褶皱光滑如初生婴儿一般——此时,她的眉头微蹙,似承受了痛楚一般,凤眸瞧着顾如晦,被她纤指握住的玉势如他身上之物一般,随着她的手轻轻一动了起来,殷红如血的唇瓣间轻轻地逸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这让顾如晦瞬间如定格一般,颇是气恼又颇是指责道,“当年你也是自己同意,何来受我们顾家的哄?”
皇后的臀部丰满挺翘,正是宜生养之形,却偏偏她入深宫这么多年,并未被皇帝恩宠过一次,这让她辗转难眠,只得用了这些自顾家上来的孝敬——她将玉势深深地推入体内,又轻轻地拉了出来,面上似苦还愉,“你看看,你看看,我只得此处一安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