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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个娇娇软软的人,将他的阳物给夹得紧紧的,明明都软乎得不像话了,还死死地将他给咬住,叫他只晓得耸动着窄臀朝着她一下下深入,深入再深入,似要把她给捣碎了一样。真个销魂窟,箍得他死紧死紧,叫他再往里狠狠地一入,听得她似啼哭般的声音,叫他忍不住更胀大了些——
简直就跟人间仙境似的,他啜着她的奶儿,这一对奶儿,叫他给啜得红艳艳,艳得要滴出血来似的,更叫他爱怜不已,他疼咬着,把那白晃晃的奶儿都咬出来淡淡的牙印来,——瞧着她微蹙的眉头,叫他将她的腿儿都提了起来,挂他个肩头,将个枕头拽过来,垫在她湿乎乎的臀尖下,眯眼瞧着她紧咬着自己不放的花瓣儿,早已经叫他作弄得红艳到近乎妖艳的紫色,还糊着粘乎乎的粘液,是她的,也有他的。
顾圆扭着腰儿,这是受不住了,哪里经得起他如狠似虎般的挞伐,眼见着小肚子都饿慌慌的,——她便扭着腰儿,“二叔、唔,二叔,圆儿饿了……”一声娇音儿,叫得人那骨头都能酥。
顾二将自己再往里耸了耸,听见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声,涌起身为男子的自得感,好声好气地哄着她道,“你先叫二叔吃饱了,二叔再叫你吃饱?”说着,他又是往她腿间狠狠地深入了几下,入得很深,抽开来,又几乎要离了她的身似的,——没待她有反应,又将他自个狠狠地贯入,只听得那唧唧水声,叫快活似神仙。
顾圆就跟羊儿入了狠窝一般,此时,也晓得自己的处境了,非得叫他舒坦不可!她美眸一眨,到有了主意,娇软的身子儿都沾着她的汗意,似她身上有香味一样,——她胡乱地将垫着臀尖儿的枕头拿开了,整个人都虚软地躺在床里,惟有他的双手还托着她的腰,要不是他的双手托着,准早就没力儿地躺倒了。
明明都是他出力,她就躺着受着,就这会儿呀,她到是跟他较上劲了,小肚子着实饿得厉害,——就扭着细腰儿,才一扭腰,就受到他更用力地冲撞,美眸里立即有丝狡黠之色闪过,她扭得愈发用力起来,把个顾二给尾椎骨那里涌上极致的快感来,被激得精关一开,就将自己交待在她要人命的销魂窟里头。
然而,顾圆非但还吐了吐小舌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二叔,圆儿饿了。”真叫顾二拿她没办法,只得悻悻然地披上僧袍,将个还未完全疲软的阳物给塞了回去,那东西还顶着僧袍,偏还真给她做饭去了。